“新房?”
谢琅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新房?”
“自然是世子今日大婚的新房。
礼部张大人刚刚来报,今日婚仪改地方了,不在公主府,换到谢府举行了。”
谢琅眼睛轻轻一眯。
“什么时候的事?”
裘英摇头。
“具体内情,末将也不甚清楚,不过看那位张大人慌里慌张、满头大汗、一副自家老房子着火的模样,多半是临时更改的吧。”
怎么跟上一世不大一样。
谢琅在心里想。
“对了,据礼部人说,这是公主府那边的意思。”
裘英尽职补充。
公主府的意思,自然就是即将与谢氏联姻的那位卫氏嫡孙卫三公子的意思。
谢琅不知何时已睁开眼,手指搭在膝头,慢慢摩挲着玉质酒壶表面。
“他这是什么意思?”
裘英摊开手:“这末将就真不知道了。
大约是世子爷恶名在外,吓着人家了?不过婚仪改在侯府,对世子爷您的名声,可是大大有利。
若不然,外头还都传着您要嫁入公主府当赘婿呢。”
裘英趁机打趣。
谢琅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心里轻嗤,从那道赐婚圣旨达到北境的那一刻,他谢琅这个名字,就已经成了全军笑话,永远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吞一只老鼠,和吞一只苍蝇,有本质区别么?
更何况,谢琅垂目,看了眼此刻完好无损,还未遭受刑伤和断骨之痛的手。
他永远忘不了,上一世,谢氏满门是如何惨死,在狱中惨遭凌虐的。
更忘不了那始作俑者是如何站在他面前,像践踏猪狗一般践踏他,践踏父亲,二叔,三叔,张狂得意大笑的。
第一次发现自己重生这件事,是在今早酒醒时。
谢琅整个脑子都仿佛要炸开。
大约是事情太过玄奇违背自然规律,除了濒死一刻万箭穿心之痛,死亡前和死亡后的事情竟全都一片空白。
他整个人如溺了水,缓了许久,眩晕了许久,前世记忆方如洪流一般,慢慢涌回大脑,但画面依旧断断续续,很多细节依然模糊不清。
尤其他攻破上京,弑君篡位,登基称帝之后的事。
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无比清晰的明白,眼下着急忙慌与谢家联姻的卫氏,内里到底是一副什么恶毒丑恶嘴脸,只要一阖上眼,他仿佛还能看到那阴冷潮湿的昭狱中,那如怪兽一般的刑具,一点点夹断他的手指、脚趾,甚至是胫骨,让他趴伏在地上狼狈喘息,站都站不起来,连猪狗都不如。
“瞧瞧,这就是嚣张不可一世的北境军少统帅,什么铮铮铁骨,栓上链子,还不是跟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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