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握,进自己下体手指密匝匝地感受着道缩紧咬频率,热乎乎洞裹着水,无规则地抖。
“祁隐!”
裴黎忍地喊,种感觉太奇怪了,他敢动手,羞耻得被自己下体柔软户着,卷着喷。
祁隐应他,痛得行,桃心尾异常兴奋地拍打,甩在上,出“啪啪”
声音。
他忍,手指咬进嘴里,舌干泛,腔里空落落。
汗珠从脖颈褶皱处流下去,裴黎闭着双,脸红,下体剧烈翻涌意和麻胀感往上逼,他手指被绞着,嘬着,红艳艳逼食着。
水如同尿一样喷出,滴溜溜拍在手机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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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闷着一屋子暖气,浴缸里放了热水。
裴黎坐进去,抱着自己,心残存着异物感,大内侧被水浇得又黏又滑。
他揽了水轻轻搓洗下体,会儿口合拢,肥,花一样绽在心里,红艳艳一条裂埋在里头。
脑袋热得晕,高余韵完全过去,裴黎敢再多自己下面,洗干净就赶紧出手,他把脸埋进膝盖里,都敢去仔细忆刚刚挂断视频。
反正,祁隐在说话,他光听着,具体说什&xeoo本进脑子也能思考。
玩得太过了。
裴黎现在就一个念头。
前十几、十年生里,他对自己身上器官并多喜欢,但很大程度上说自己接受它了。
祁隐,祁隐完全痴迷。
裴黎从想过会弄自己下体给别看,对着手机屏幕。
现在单了,被换下扔到一旁,手机屏幕也了,被干净放在枕头边,他看都敢看一,生怕祁隐点什消息过。
另一边,祁隐压好受,大冬天,开着冷水冲澡。
他头在瓷砖上,下体半着,水流从颈滑到前,再流到肚子,冲刷过小腹上桃魅魔印。
尾竖起,软趴趴一条垂下去。
身上好难降下去,祁隐现在本跳出,想全都刚刚裴黎岔开跪坐在手机上扣逼画面。
又一想到好久都见到裴黎,能裴黎,也吃了裴黎水,更别说。
好痛苦!
他把刘海撩上去,心脏咚咚地跳,貌似很着急,但知道在急什,总就一心想去找裴黎,先掐着脸颊亲,舌吻以就做爱。
短短几秒钟,他把流程盘了个遍,可用,反而把自己弄得越越激动、越越热。
冲了好一会儿澡,祁隐着漉漉头,围着浴袍栽进里。
打开手机,一点动静也。
他想了想,识相地放下手机,骚扰裴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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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祁隐再也惹,正儿八和裴黎常聊天、打视频,一点歪心思都敢。
裴黎每天都很充实,陪钱澈去纹身、去小姨店里帮忙,偶尔去宠物店里看看猫子过得很快,好像几天就说要过年了。
小区门口拉起横幅,路灯上也挂起灯笼,街上都多起。
罗玉英买对联和一些红小摆件,喊着裴黎把对联和横幅都贴上,“福”
字也倒贴在门上。
到大年三十那天,罗玉英一早就出门去菜市场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