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刚才的动作,抬头看着6星,眸子秋水莹莹又有些委屈的解释道。
“我刚才不是在装可怜。”
她还是不想放弃。
既然6星觉得她不真诚,那她就尽量的控制自己的这些行为。
可是
过去二十多年,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了融入她血肉里的东西。
想要改,只能慢慢的把皮肉剥开分离,直到血肉模糊。
可是这些痛苦,比起来失去6星在身边。
只是些许风霜罢了。
她改就是了。
“嗯。”
6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康复训练对于有过创伤的人来说,是一场针对意志力的考验。
撑不过去的话。
那就拜拜吧,直接原地退出这个行业。
很显然。
作为能从戏校里学刀马旦还能学出头的人,池越衫是个对自己极其狠的人。
她疼的时候也不出声,只悄悄的低喘一声,酥得人头皮麻。
6星坐在沙上,左腿搭在右腿上,散漫又无情。
他想起自己刚才差点不受控制的手,撑着脑袋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职业病严重吗?”
职业病?
池越衫愣了一下,艰难的抬起头。
“身上的伤吗?”
6星笑着摇头:“不是。”
心思流转之间,池越衫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是说日常的语气,腔调和动作身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