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除了裹挟流民,掳掠郡县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壮大自己的队伍——吞并!
都是抢劫,抢谁不是抢呢?
黄邵见状,怒而拍案,大声喝骂道:“我们都还没推翻朝廷,就要先自相残杀起来吗?”
刘辟也不想和队友火并,他看向黄邵:“蛇无头不行,吾等四人,谁也不服谁,眼下想要更进一步,唯有形成合力,才能聚兵一处,才能迅拿下颍川,打开局面。”
四人之中,也就刘辟算是脑子最清醒的了。
何仪与何曼则是只知道烧杀抢掠,争夺地盘,十足十的流寇行径,不堪造就。
黄邵则是冷冷地看了刘辟一眼:“怎么,你要当盟主?”
刘辟摇头:“非也,反倒是你想当的话,我没意见。”
何仪与何曼却不干了,大家都是黄巾军的小方渠帅出身,凭什么黄邵当盟主,要让他们矮上一头?
何曼不屑地狞笑着看向刘辟与黄邵:“你们两个少在这里唱双簧,老子不吃这一套。”
随后又怒目凝视黄邵:“你想当盟主?行啊,当初大贤良师在的时候,赐予吾等一众渠帅天、地、人三符。
自大贤良师死后,天符的炼制手法已经失传,可偏偏你手中留有不少,我想知道,这些天符是哪里来的。”
“就不能是我自己炼制的吗?”
黄邵显然不想告知,只因为这是他最大的底牌。
何仪闻言也起了心思,选择与何曼一同逼宫,嘲讽黄邵说道:“你要是有炼制天符的本事,早就自己当大贤良师了,还用得着坐在这里与吾等废话?”
地符之威,已是非同小可。
天符的力量,更是无与伦比,因此才会引得何仪与何曼的贪婪,他们都不相信那些天符是黄邵自己炼制出来的。
就在气氛焦灼之际,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在聚贤堂内,他身着玄裳,头戴鬼面,身形干瘦,却十分挺拔。
“那些天符,是我给他的。”
“你是何人!”
何曼惊疑不定地看向眼前的神秘面具人,他的道法与武功皆是不俗,虽称不上当世第一流的高手,但勉强也能挤进二流的末班车,可依旧没有现眼前之人是如何出现的。
甚至哪怕神秘面具人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丝毫没有“感应”
,仿佛他完全不存在一样。
然而眼见为实,无论他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也没用。
神秘面具人立身不动,语气舒缓,却又沉稳有力:“你们可以叫我大贤良师。”
“呵呵,大贤良师已经死了。”
何仪桀骜不驯,自然不相信神秘面具人的鬼话,如今的他,手下兵力数万,哪里会因为某人一句话,就给人伏低做小?
除非张角复生!
神秘面具人遭受质疑,却是丝毫没有动怒,语气依旧平淡随和:“张角虽死,但他道之一国的志向并未死去。
还是说,你们已经彻底忘记了太平道黄天当立的共同信念?”
“藏头露尾之辈,也配教训我?我要伱原形毕露!”
何曼不想再听神秘面具人的废话,直接动手。
葵扇大的巴掌,二话不说便朝着对方脸上招呼过去。
可神秘面具人双腿却是纹丝不动,仅仅只抬起了右手,随即做了一個轻轻往下虚按的动作,轻柔而舒缓。
可刹那间却是风云突变,黄沙漫天飞舞,瞬间化成一只长约三丈的巨大手掌,在轰然巨响中,从天而降,落在了何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