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岩这才注意到地毯上被血水浸透的毛巾,虽然看起来已经洗的相当干净,但孤岩通过余光还是注意到了旁边满满一盆的血水。
“这会儿我没有倒出去,可不是因为什么原因……”
银怜将长长的金边玉龙烟袋在兽角吞金炉边磕了两下,随即再次看向了孤岩,“我也不想给你留下个不爱干净的印象。
不过,自从上次我看到那些兽人舔舐那几个被你杀掉半兽人尸体上的鲜血时,我就已经感觉很奇怪了。”
孤岩睁大眼睛,更加迷惑的看着银怜。
“不,你在说什么?”
“嗯?”
银怜注意到,此刻孤岩并没有和平常一样毕恭毕敬的叫自己老师。
“不过呢,不重要,你还没回答我,发生什么事了?”
“啊?”
孤岩的脸上慢慢滑落了一滴汗水,“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变身,眼镜……呸!”
孤岩此刻心中积蓄万千,但却无处发泄。
此刻,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茬。
他装模作样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却因为太过用力而感到尴尬和痛苦。
“啊……”
孤岩看着银怜屋中的铜镜,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面镜子。
想不到,自己年轻时因为爱接话茬被老师和家长数落,此刻却彻底接不上了话茬。
“你用魔法了?”
“啊?没有。”
孤岩此刻搓了搓双手,他因为紧张,脸上不停的滑落汗珠。
“因为我刚才,看到你……”
由于是半夜时分,银怜穿着黑色的薄纱,再加上她属于体表毛发比较少的那种银兰多,近似于夜灵的姣好面容和绝美胴体依然是基础特征。
再加上她此刻隐隐透透的感觉绝对会对拥有情感障碍恐惧症,也就是在孤岩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不属于此星球所带来的特异点不适的他带来强大的冲击力。
();() 此刻,孤岩感受着胸口的痛苦,又经历着被问到一些不愿吐露的痛苦,几乎是“内外兼修”
般的被烧灼着。
此刻,孤岩感觉自己就是小时候看到的被同村人架在烧烤架上两面和里外都被腌制过,滋滋冒油、来回翻转的硕鼠。
“我知道你魔法进步很快,但你也不能……”
“什么半兽人!
你刚才说什么?!”
孤岩双眼通红,但他及时扭过头去捂住了眼睛,碍于银怜靠在门口窗户的边上,他想快速直接离开的想法也被打消。
此刻,他打算转移话题,来消除两个兽人的谈话契机,同时快速离开。
此刻,他的处境就如同在原来的世界中被强迫参加公司年会时一模一样。
此刻,他就像是备考跟上司请假一个月却玩了二十八天,第二天就要考试的愣头青一样尝试着清空脑海里的内容。
“就是,之前你满身血淋淋的进来……”
银怜用启瀚教教徒之间独有的意识共享的方式向孤岩分享了当初他满身鲜血、眼中闪耀着雷电冲进屋子,而且大声怒斥着自己为什么不告诉盾岩他们你自己真实的想法。
孤岩一脸懵的听着银怜讲述着自己不为己知的故事,从得知小镇被半兽人刺客渗透,“孤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