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哥两个忙活了一上午,是时候拜拜五脏庙了。
两兄弟轻轻地磨动着铁爪,悄无声息的四爪并用,借着绿色掩映,爬向了高脚丛后方露着脑袋,呆头呆脑的广角鹿。
水业看准时机,浑身肌肉绷紧,饿虎扑食般冲向了广角鹿,双爪一用力,撕裂了对方的躯体。
但并没有如他所想,没有血液喷溅、也没有肢体撕裂的声音。
水业大睁着眼睛回过身子,看着自己身后依然毫发无损,吃着干草的广角鹿。
对方甚至还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仿佛看不到自己。
火云看着地上的草叶,丝毫没有被啃食的痕迹。
疑窦丛生的现场令两个银兰多看着眼前还在活蹦乱跳的广角鹿一时没了思绪。
“要不是你们一直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可能也就不会引起我的注意了。
但他总会知道的,他总会知道你所散播的那些死亡。
他看清了一切,他审判这一切。
你们的大限已到,兽人。”
浑身绑着绷带,脸上写满黑色符文的陌生男人对着水业火云说道,“狂信者那洛克、审判代行者那洛克、黑暗现境的拯救者那洛克。
是的,我来了。
血液的迸溅和信仰的浪费驱使我来到了这里。”
这名自称那洛克的男子高举左手,看样子像是在对着天空大声呐喊。
右手捧着一摞打开的书本,此刻,他口中还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水业见状,嬉笑着指了指。
火云则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是哪来的疯子?可笑啊,刚才我掏你同伴心脏的时候,看到,吓傻了吗?”
说完,水业看了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抬起铁爪慢慢走向了那洛克的身边。
忽然,对方将书本一合,睁开了双眼看着两个银兰多。
火云发誓,这是他这一辈子见过最恐怖的双瞳,那白色的眼珠仿佛带着仇恨,布满了黑色的触须。
它们蠕动着,仿佛有生命般满含怒意的看着自己。
水业看了看对方手上的紫色明光,和广角鹿身上散发的光芒如出一辙。
“水业,快……”
火云话音未落,那洛克眼疾手快一下将手穿过了水业的胸膛,五根手指依然在空中抓捏着什么。
那洛克闭着眼睛,摸索着什么。
半晌,他确定手指上只有血肉组织,表情十分失望。
();() “怎么回事,你们的心脏在哪?不在左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