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我想赌一下,是不是整套?”
他语气暧昧。
谷麦满脸潮红,额发也乱了,她伸手去掐他的腰,他感觉发痒,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别乱动。”
谷麦又掐了他一下:“你再乱说,我就动。”
“那行,你动你动。”
许衍生说的却是另一层意思,他褪去她所有的遮掩和防备,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是一套,我上当了。”
-------------------------------------
被塞在枕头下的小东西终于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
谷麦头脑一片混沌,她只觉得,许衍生果然是个坏人,坏到让她心甘情愿付出心,和身,但谁又能说清身与心的哪样失守更可怕。
她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切。
她不能想得更多,只自然地开始表达自己的情绪,鼓励他的手、唇、舌在她身上游弋。
“看看我。”
他叫她,她便睁开眼睛看他,还发出一点点嗯的疑问,他便在她的眼神里,一点点把自己往她身体里推。
“可以吗?”
他问。
她缓慢地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一点肯定的声音:“你有点重。”
许衍生又笑,她摸摸他汗湿的头发:“你这样笑,有点性感。”
许衍生喜欢她的直接,男女之事不就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更喜欢她将一切都对他尽数坦白。
她要快一点,那就快一点,她想慢一点,他就慢慢来,他和她之间的第一次,她值得他最好的最耐心的对待。
他想了想:“早知道,昨晚就该少喝酒多做事的。”
谷麦又去掐他的腰,许衍生差点想投降:“谷主任,别乱来。”
-------------------------------------
凌晨三点,是这座城市太多人安睡的时间,许衍生却还醒着。
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之后,他和谷麦都很快睡着了。
但他竟然在短暂的睡眠之后突然醒来。
他借着一点点微弱的光去看谷麦。
如他妈所说的那样,谷麦有个漂亮的鼻子。
即使夜色那样昏沉,但她仰面睡着,侧面轮廓仍然清晰可辨。
他带点恶作剧的心态想,如果现在捏着她的鼻子,她会不会不堪其扰醒过来,然后——他不能想那些然后。
他很久没试过完成了一件身心愉悦的事情后,没有想着马上离开的。
他今晚甚至很主动地买了一些日用品,在这个房子,在这个房子的女人身上,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这几年的他不是这样,尤其回东州之后的他不是这样。
他需要纾解欲望的通道,却从不想为此付上什么责任。
他不太确定为什么谷麦让他有不一样的举动,就因为她比普通人有着更出色一点的容貌,仅此而已?
谷麦翻了个身,开始背对他。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