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墓碑是谁的?”
维尔汀的话语让张生愣了一下。
他想了想开口道:“他们算是我的老师。”
维尔汀走出张生的雨伞,她想要淋着雨走向那些墓碑。
张生叹了口气,撑着雨伞跟在她的身后为她挡住雨水。
实际上那些雨滴也早就飞向天空,张生为她撑着雨伞更多的是一种仪式感。
“他们教了你什么?”
张生很奇怪她为什么这样问,但他还是回答道:“他们教了我很多,付出的无私、活力的生活、以及面对欲望的忠实。”
它们分别对应着对约翰学费的支持、美国男女们的青春、可罗森的痴狂。
“他们没有教会你让大家的死亡成为你的计划吗?”
维尔汀从墓碑的名字和时间上收回目光直视着张生的眼睛。
张生摇了摇头,他将雨伞放下,阳光已经穿过乌云照进了这片花园。
“那些孩子并没有死去,维尔汀。
多想想,多想想你观察到的东西,这是我第二次警告了。”
“张生,赶紧些。”
两人回头,张之之点了点手腕上的手表。
张生点点头,用力的揉了揉维尔汀湿漉漉的头:“我确实得赶快了,免得你感冒,那可不好受。”
维尔汀挣脱了她的手:“你们想做些什么?”
张生有些失望,他本以为维尔汀会更敏感些。
“我并不想对任何人做些什么,但有很多其他人想,你想成为司辰吗?”
“什么是司辰?”
张生没有正面回答:“你看到那些墓碑了吗?他们都是被‘暴雨’冲刷,离开这个世界的人。”
“他们是因为工作而死去的吗?不……”
维尔汀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话,她已经看见了那个过于年轻的墓碑。
“维尔汀,他们的死是因为他们活着。”
“活着?”
“对,因为他们活着,‘暴雨’对他们是公平的,维尔汀。
它公正的赐予他们死亡,不论他是男女老幼,人类或是神秘学家,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它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暴雨’的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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