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抬头看她,是一个画着浓妆,头大波浪卷的女人。
姜栀皱了皱眉,这谁?
“我问你话呢!
你凭什么坐在清淮办公室里?”
那女人又道。
清淮?叫的这么亲密?
“我为什么坐在这里找你的清淮去问呗。”
姜栀不喜欢她这态度。
况且她胸前还挂着块工作牌,一看就是孟清淮公司的员工。
不见得孟清淮会跟她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而这人却在自己面前称呼孟清淮为清淮。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句清淮是专门叫给她听的。
姜栀有些烦了,怎么孟清淮有这么多人喜欢?
然而她忽略了,其实喜欢她自己的人也不少,只是她根本没看出来。
要没有在她面前向她表白估计都不会被她注意到。
“你跟清淮什么关系!
凭什么让他带着你来这!”
女人见姜栀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有些生气。
“你想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那我和他就是什么关系。”
姜栀跟这种人没什么话好说的,直接敷衍道。
“你!”
那女人气急,“你配得上他吗?你能给他带来什么帮助?”
“哦,那你能给他带来什么帮助?”
姜栀反问。
那女人她这么问,有些得意:“我爸和清淮可是有合作关系的。”
合作关系?那确实不是谁都能和孟清淮合作的。
还把女儿送到了孟清淮的公司工作,怎么看怎么不怀好心。
“那又怎么样,孟清淮又不缺钱。”
姜栀无所谓。
“你怎么敢自己叫他名字的,这是你能叫的吗!
?”
那女人尖叫。
姜栀无语了,怎么的孟清淮怎么了?名字还不能叫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姜栀装作很吃惊:“他让我叫的啊,怎么他不让你叫他全名吗?”
“还有,孟清淮也不缺钱吧,你以为你家的合作对他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