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6二公子何不亲自与我谈?”
岁宁解释说:“公子因公务留守娄县,这几日赶不回来,故而派我来同您商谈。
如今江州到扬州的商道由6氏管着,庄公子若是愿与我们合作,免去沿途其他士族的分利,可多获利一成。”
“条件不错。”
庄岩捋了捋稀疏的胡须,思虑道,“不过早有别家给出了更高的价码。”
有没有世家给出更多的让利,岁宁不知晓,可此人已摆明了要待价而沽。
岁宁知道他定不会满足于此,可6宣不会给出更多的让利了,只能劝道:“材竹谷粟,鱼盐漆丝,江扬二州哪一桩交易不经由6氏之手?庄公子若选了6氏,交易又岂会止于盐业?”
“说得在理。”
庄岩不置可否,只说,“只是且容我再考虑考虑。”
“坊曲之地,不便久留,我先携三公子回府了。
还望庄公子早日给个答复。”
岁宁起身拂了拂衣摆,临走前又问他,“我还想再问一句,三公子在你这儿输了多少钱?”
庄岩起身送行,淡笑道:“拢共不过千两,于6府家业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她亦不愿再与之周旋,能正儿八经地合作最好,若是谈不拢,6氏也有的是法子将那监盐之权收为己有。
岁宁道了声告辞,拎起躲在屏风后的6宛,便快步出了揽月坊。
6宛扯着她的袖角连声求饶:“好姊姊,求你放过我吧,千万不要告到我兄长那儿去。”
岁宁耸了耸肩,幽幽开口道:“求我可没用,你自去求6延生去罢。”
揽月坊一间名为“清夏”
的雅间内,有位眉疏目朗的青衣公子正低眉抚着琴。
纤长的指节游于弦上,信手而奏,言为心声,余音幽旷,如清溪流远。
屋内除了个侍从,便无旁人了,他并非这坊曲中的琴师,而是宋氏的公子。
侍从凑近他耳边小声回禀:“公子,他们谈完了。”
他依旧沉静坐着,神色嵬然不动,只淡淡道:“去将庄岩请过来吧。”
未几,侍从携庄岩进门来。
庄岩打量着眼前这副陌生的面孔,局促不安地询问道:“敢问公子尊姓?何故遣小人前来?”
那人双手抚于弦上,待弦音止息,才抬眼看向庄岩,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开口便是:“方才6氏给你开了什么条件?”
听到此人也是为临邛白盐一事而来,庄岩反倒松了口气,他回道:“6氏只派了个女人来谈,这不是牝鸡司晨嘛纵是他们给了比别人多一成的让利,小人也没答应”
宋聿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地说道:“巴东的白盐运输,走荆南的商道,宋氏愿让利三成。”
初秋,6府庭院中的玉兰开了第二季。
知了倦了,清风抹去蝉鸣。
镂花窗前的竹帘卷起,午后柔和的阳光透进室内,岁宁懒洋洋地倚在窗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执笔,却未蘸墨,还未想好要书写什么。
她眉目间挂着淡淡的愁容,抬眼向庭中眺去,恰见那身着玄色大氅的青年男子立在院门口,与她遥遥对望,又缓步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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