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这个词对我有些遥远,我那飘渺的三观也分不出她的父母是对是错。
既然不知对错是非,那我就干脆没有对这句话予以回应,而是巧妙地将话题转向别处:“佩佩在打呵欠,是不是困了?”
“它不是困,只是太无聊了。”
像是为了证明阿兰的话,佩佩立刻原地打了几个转,很是精神抖擞。
“是我考虑不周,光让你们站在这儿陪我聊天了。”
我对佩佩歉意地笑了笑,“这样吧,我跟你们一起散步,行吗?”
说是散步,也就是绕着舱段转一圈。
一路上,我多是跟在佩佩后面看着它的小尾巴一晃一晃,只偶尔同阿兰讲一两句闲话,问问他们防卫科除了防卫还做什么、分布在空间站各处的黑塔人偶能不能一齐动起来,以及上次预约的博识学会成员什么时候来。
“因为反物质军团的突袭,这次预约以取消了。”
“那还真是遗憾。”
我由衷感叹。
之后我便长久没有再挑起话头。
直到一圈绕完,阿兰才道:“如果你有需要,下次那名成员预约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不用了。”
我笑了下,双目扫过少年的面颊,“我已经找到了和博识会不相上下的事物。”
即使比起第一次见已熟悉很多,阿兰还是不习惯我偶尔饱含意味的注视。
当然,他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何种意味的。
我们踏出最后一步,将路线画成了一个完整的圈。
“散步结束了?”
我问。
阿兰摇头,“不,这点运动量对佩佩来说远远不够,我还会再带它绕几圈的。”
“它精力这么旺盛?”
“是的。
如果是平时,佩佩还会自己穿上装备去太空散步。
但现在科员还在修复空间屏障,不方便随意进出。”
“嗷呜——”
佩佩耷拉着耳朵低吟一声,声调抑扬顿挫。
我有点惊讶,“它是在说话么?”
“嗯,它说「好想玩飞盘」。
但我现在腿脚不便,又不好麻烦别的员工,只能委屈一下它了。”
佩佩好像有点不高兴,像是埋怨阿兰没有准确理解它的话语。
它看向我,眼神从委屈转为请求,对着我又用力地摇摇尾巴。
我居然也听懂了它暗藏的话语,便对阿兰提议:“我可以陪它玩飞盘。”
阿兰显出犹豫,“佩佩玩飞盘比较激烈……”
我失笑,“这有什么,难道你觉得我很柔弱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帮我拿下飞盘吧。”
阿兰不善言辞,轻而易举就败给我,乖乖听了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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