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敢勾引孤!”
她谎了,“殿下请听我狡辩!
我只是馋你不不,我只是想将你脸上的雨水舔干净!
我没别的意思!
我是你最本份的子民!”
醒来后,她只得梦中下起了大雨,别的什么也不记得。
城内,梁王愤愤然,来回踱步:“凭什么?为何让太子监国,他不是万事不理吗?听说他将东宫属官都带去行宫了,还在那里论政议事,瞧把他能耐的!”
幕僚哭笑不得,“殿下勿要计较一时得失,太子常年离京,于政务不熟,真处理起来,未必顺当。”
梁王心头火气稍稍平息,“以往都是左相与右相监国,如今落到太子手里,他们未必就无动于衷,等着吧。”
“殿下考虑得极是,会有人对太子出手的,咱们瞧着即可。”
他顿了顿,“殿下尚无王妃,右相之女与殿下年岁相当,殿下不如考虑下?”
梁王闻言摆摆手,“算了吧,右相惯会明哲保身,狡猾得很。
再说他那女儿好像中意太子,我何必自讨没趣。”
“殿下此言差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殿下若真做了右相的女婿,他还能不顾念女儿?”
梁王摸摸下巴,“好吧,容本王考虑一下。”
脸上浮出冷笑,“还有吴王这个伪君子!
整日一副天下为公的模样,我不信这次他毫无所动。”
转头吩咐人,“明日去清华观,本王要去求签。”
幕僚不由苦笑,京中有那么多寺庙不去,自家殿下偏偏爱去道观求签。
这倒也没什么。
但他每次求到的都是下下签,还是乐此不疲,真是奇了怪了。
一场新雨过后,行宫里的空气格外好,襄阳带着两个男宠出门,遇上萧承熙。
“太子今日不议事?”
“已议完,姑母睡得可好?”
襄阳拢拢头,声音慵懒妩媚:“再好不过,比在公主府清净多了。”
萧承熙看了看她身边的男宠,颇有些一言难尽,罢了,她是长辈。
襄阳斜他一眼,曼声道:“昨夜风雨潇潇,太子孤枕难眠否?”
如此良辰美景,太子生生将人家丢在另一处院子里,就不会寻美人共寝吗?行乐当及时啊。
萧承熙觉得他根本不该出在姑母面前,在这件事情上,两人没有多少共同语言。
正当他要抬脚离去时,襄阳却正色道:“太子此次带了不少属官过来,是否有些张扬了?你就不怕陛下——”
对皇帝的脾性,襄阳也知一二,他不许被任何人冒犯权威,这个‘任何人’里也包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