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尽欢自然答应,“都听婶母的。”
郑氏又冲萧承熙殷切道:“萧公子似乎受了轻伤,你也去看看。”
她既不知萧承熙身份,也没看到他杀人的样子,只当他是被昆仑奴所伤。
萧承熙看向阮尽欢,阮尽欢忙道:“是是啊,萧公子,一同去看看吧。”
上车后,郑氏的精神好了些许,热络盘问起萧承熙。
“萧公子今年多大?”
“萧公子家做何营生?”
“萧公子在京城可有宅子?”
萧承熙也不恼,耐心回答。
阮尽欢嘴直抽抽,这三连问好熟悉。
见他脸上沾有血迹,用茶水将帕子打湿,双手递给他。
“萧公子,你的左脸,还有额头,上面有血迹。”
萧承熙朝她看去,手指如羊脂玉般,这双手刚才扯了自己的衣角,还抱了自己的腿。
他转过脸去,抬起衣袖去擦,但血迹半涸,擦不掉。
阮尽欢捧着手帕,以为他嫌弃:“你放心,是新的,我还没用过。”
萧承熙这才接手帕,轻轻擦拭,“多谢。”
半湿的手帕上很快沾了血迹,阮尽欢凑近往他脸上瞅了瞅,“嗯,这下干净了。”
她俯之间,深衣领口露出一截纤长洁白的脖颈,微微传来好闻的热意。
萧承熙心头一松,好像她也没那么害怕。
郑氏有些遗憾:“可惜了,今日没能替你挑到婢女。”
阮尽欢歉然道:“都是我要来,连累了婶母。”
“嗨,你这叫什么话,是婶母做主带你来的,要怪也是怪我。”
萧承熙闻言道:“夫人,阮小姐,你们日后出门要多带些护卫才是。”
郑氏心有余悸:“这条街一向安全,又有金吾卫巡街。
青天白日的,谁曾想会生这事,吓死人了。”
阮尽欢深以为然,连金吾卫都搞不定的人,她们带再多的护卫怕也是没用,除非是如萧承熙那样的顶级高手。
萧承熙要是不做太子,当杀手也能赚不少钱。
几人进了药堂,坐堂大夫先给郑氏把脉,说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给开了安神的药。
再给萧承熙把脉,他面露惊奇,“哎呀呀,这,这哎呀呀”
萧承熙不禁有些好奇,这民间大夫究竟瞧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