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夫人做不出这事。
我另有一计,但需你配合,不知你愿意否?”
“什么方法?你说。”
阮尽欢将方法讲述一遍,“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不出三天,她就会自行离去。”
卢峻脸涨得通红,这,这怎么行?事关他男人尊严,而且还要挨打挨骂!
阮尽欢劝他:“这有什么?你夫人打你骂你,是表示亲你爱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卢峻:“不,不行。”
打骂不是重点,重点是打骂的原因。
“行,你肯定行的!
作为男人,你应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是伟丈夫也。”
说着说着,阮尽欢自己都相信了,想到能打男人就好开心。
惊雀想捂住她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没看到太子的脸色都白了吗?
萧承熙淡淡道:“卢峻,人是你带进门的,你应该负起责任。”
眼见自己属下已是晕头胀脑,他不介意再加一把劲儿。
卢峻走出院中时,脚步都颤抖的。
待阮尽欢搬离院落后,萧承熙走进她住过屋子里。
案几下散落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
那字论水平——非要夸的话,只能说工整方正,看得出写字之人很认真,且心情愉快。
也是,她家中肯定没给她请过女师,她仅识得几个字,勉强能将字写工整罢了。
忽然有些心疼,她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是不是很渴望有女师教授琴棋书画?
她那么瘦弱,打人也不疼吧?
受过十几年系统教育的阮尽欢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是谁在想她?
回到家中,她不由感慨,自己的狗窝虽小了些,朴素了些,但到底是自己的。
邬氏见她归来,着人来问了她几句,便又带着苗容儿去了寺庙清修小住。
阮尽欢不禁叹气,皇帝爱往寺庙钻,搞得百姓也都这样。
好在邬氏去寺庙不用花钱去赎,她缅怀完老情人,自己会回来的。
但就皇帝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