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殿外的杨遇也是这么想,嘿嘿,八成是因为阮妹妹,殿下终于开窍了!
但他何时开荤呢?
自己不过比萧承熙大两岁,已经有两儿一女,哎,殿下也有所行动了。
再不行动,朝臣该说东宫不行了。
萧承熙躺在床上,看着放在一边的腰带,轻笑起来。
她真大胆,敢勾自己的腰带,就不怕,就不怕
虽然他未与女子同房过,但男子只要过了十五岁,若说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那定是在骗人。
何况在皇室,春宫图太常见了,每个皇子府上都藏有不少精品,互相传阅。
他也是看过的。
当时只觉震惊,生理上有些不适。
但如今想来,若是和她——
不想了不想了,明日还要主持早朝,皇帝是五日一朝,他去了寺庙,就得由自己主持了。
比起他们的辗转反侧,嘉王那边只能说是愁云惨淡。
后宫都传遍了,太子今日在太液池边严惩嘉王,太后拍手叫好,还派人去斥责嘉王。
皇帝对嘉王疏于管教,弄得他成了后宫一霸,如今终于有出手教训他,宫人们都幸灾乐祸,盼着他在榻上多躺一些时日,越惨越好。
嘉王趴在床上哭喊个不停,他又惊又惧,浑身痛得很,今日摔得可不轻。
罗美人在一旁抹眼泪,“儿啊,你何非得去招惹那些女客?平日作弄宫人就罢了,她们都是朝臣之女,你胆子也太大了。”
儿子十分霸道,平日并不将她放眼里,对她的话只当作耳旁风。
“哭哭,你就知道哭!
母亲为何不去找皇后告状呢,她儿子欺负你儿子!”
罗美人气苦道:“你在胡说些什么?皇后为后宫之主,太子为储君,我告什么状?你今日不是在花园练箭吗?怎的去了太液池?”
“还不是听到淑妃宫里的小宫女在议论,说太液池那边的女客个个娇贵,我就想去看看。”
罗美人怔了一下,“淑妃?”
宫人们一看到儿子就离得远远的,警觉得很,怎会被他听去谈话,除非除非她们是故意的。
嘉王捂着屁股,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都是那个女人!
是那个女人的错!”
他不敢骂萧承熙,只能把责任归结于阮尽欢头上。
好啊好啊,等着瞧吧,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他要划破她的脸,听她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