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阮知秋根本没睡,他见时瑜醒了,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撑着半边身子,笑眯眯地看着时瑜。
“睡醒了?”
时瑜瞪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累啊?”
阮知秋看起来神采奕奕,甚至有些容光焕发,翻身下床时还哼着小曲,不像时瑜,摊在床上四支僵劲不能动。
“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
阮知秋心情大好,看着时瑜气鼓鼓的模样,心里就想充满了棉花糖一样,甜滋滋,软绵绵。
他索性重新趴在时瑜身旁,把玩着时瑜的手指。
“什么老公啊?”
这两个字传进了时瑜的耳朵里的瞬间,他就像炸毛的猫咪,瞪着阮知秋,半天说不出一句来。
可是这目光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让阮知秋的心都化成一汪柔软的春水。
见阮知秋不回答,时瑜撇撇嘴,不再搭理他,然而没过多久,时瑜便忍不住了。
“你怎么这么喜欢玩我的手?”
他睨了阮知秋一眼。
阮知秋依旧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哼着小调,时瑜气得往他的肩上锤了两拳。
等了一会,困意再次上涌,时瑜见阮知秋没有多余的动作,心里盘算着阮知秋可能也不会干什么,便又开始酝酿睡意,反正今天是周末,多赖一会床也无所谓,加上昨晚阮知秋过于生猛,让时瑜实打实地体会了一把男人憋久后的可怕程度。
可是酝酿着酝酿着,阮知秋的手突然伸过来压在时瑜的耳侧,翻了个身,一把将时瑜抱在怀里,搂着他迷迷糊糊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时瑜心中警铃大作,睡意都消退三分,在阮知秋怀里胡乱扑腾着。
“你在害羞什么?”
阮知秋轻笑了几声,目光里带着狡黠,“你里里外外都被我看光了。”
“昨天我们可是负距离接触。”
他刮了刮时瑜的鼻头,又蹭了蹭时瑜发烫的脸,“咱们已经行过夫妻之实。”
“你别说了?”
时瑜全身上下都燥热无比,像一只熟透了的虾,他整个人都缩进阮知秋的怀里,任阮知秋怎么喊他的名字,他都不肯抬头。
阮知秋捏了捏时瑜的脸,吻了吻时瑜的额头,拉过被子,笑道:“我们睡觉。”
而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时瑜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接近三点,他下意识摸了摸身侧,床单是凉的,阮知秋已经醒了多时。
他伸了个懒腰,趿着拖鞋,啪塔啪塔地晃到厨房,准备找些吃的。
“锅里温着粥。”
阮知秋的声音遥遥传来。
时瑜回头,阮知秋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他把手机稍稍拿远了些,朝时瑜努努嘴。
时瑜心头一热,没再打扰阮知秋,自行盛了一碗粥,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然而阮知秋这边,却显得不那么平静。
“老大,你你”
夏长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磕磕绊绊地传过来,“刚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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