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悠然甚至连床底下都看了一眼,也没现有人,只在床脚边现了那把自己没来得及捡的匕。
她立马宝贝地将匕重新捡起来,拿在了手里。
埃达玛也没有察觉到有人,两人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落回肚子里,仓房外忽然响起了渐近的水声和男人的交谈声。
简单评估了下房间内可以藏匿的地方,门后太不安全,柜子里太小藏不下人。
很显然任何理性的人都会选择躲在床底下。
但是当埃达玛和王悠然爬进高脚床的床底,感觉自己背后有克制的吐息之时,都宁愿自己不是理性的人。
这甲板上到底有几个人啊?
王悠然握紧手中的匕,缓缓将头极限向后扭去,却因为趴着的缘故,无法看到背后之人的样貌。
正当王悠然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之时,听到了詹娜那犹如天籁般的声音。
“傻蛋,是我。”
这是王悠然生平第一次被人骂傻蛋还这么高兴。
她艰难地翻过身来,只见詹娜用四肢撑在床沿上,整个人挂在床上。
王悠然真心实意地夸奖道:“好身手啊姐”
,怪不得刚刚查看床底下时没看见她。
詹娜冲着她翻了个白眼。
虽然相比于简丝,詹娜总是显得更具攻击性,但其实王悠然很清楚简丝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值得提防的对手;而詹娜还保留有一丝人性,不会轻易对玩家动手。
埃达玛用气声问:“外面的是简丝吗?”
“不是。”
王悠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她直白地问道:“他让你出来出生入死,自己躲在房间里吗?”
詹娜难得地没反驳,默认了。
此时,听脚步声判断,外面的人已经走到了驾驶室门口,三人都默契地闭紧了嘴巴。
外面来的是两个男人,听动静来看两人似乎在吵架。
“她已经现不对了,今天祭祀的时候,她还想来找我,我们应该把她杀死。”
听声音是那个和罗伯尼一起出去勘探的男人——威尔斯。
“她来找你为什么不能是跟你叙叙旧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一点小事就要叫我来商量。”
这个声音王悠然熟,是他儿子斯坦其。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王悠然觉得斯坦其说的挺对的,自己就是在甲板上看了威尔斯一眼,怎么就触碰到他的敏感肌了,动不动就要杀人。
威尔斯拔高声音问道:“叙旧?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旧可叙的。
再说了,我不是找了正当理由了吗?我说咱俩要一起勘探。”
斯坦其冷笑一声:“你觉得你这个理由很高明吗?反正船长已经死了,大不了把罗伯尼的死全都推到他身上,死无对证。
你现在杀死莎蕾特,只会增加我们暴露的风险。”
“吱呀”
一声,威尔斯两人推门进入了起居室内。
粗重地深呼吸了几次之后,威尔斯明显也冷静了许多,他的语气里重新带了些尊敬地问道:“那明天我们的行动还继续吗?”
在埃达玛被床单遮掩的视野里,她看到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