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打算一起把你活埋了。”
符浅昭看着沈闻闲阴侧侧的说。
沈闻闲嘴角抽了抽,大步走了进来,“得我一个人说呗。”
“二位场面太温馨,在下属实不不忍心打扰。”
沈闻闲边走边感叹着。
“沈闻闲,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符浅昭翻个白眼,三人各自落座。
沈闻闲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从袖中拿出拿出一张纸条,“薛文钦,你们薛家是里外都漏风啊?”
沈闻闲将纸条放在桌上,三人面面相觑,“这是从一个仆役身上找出来的,我已经将人绑起来。”
符浅昭拿过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你问出什么了吗?”
“还没问,这不是赶紧过来了。”
沈闻闲收了折扇,看向符浅昭。
符浅昭手指摩梭的杯沿,他沉思了一会,开口说:“走吧,去看看。”
三人起身来到柴房,那名仆役被五花大绑着,听到动静才抬头看向三人。
两名侍从压着仆役将他嘴里的布条扯了下来。
符浅昭打量着这名仆役,嘴角挂着一抹淡笑说道:“是谁派你来的?”
她当然知道这名仆役不会回答,符浅昭从袖中拿出仆役要传出去报信的纸条,“虽然只提供情报,根本无从考量,但…是贤王吧。”
符浅昭走到这名仆役的跟前,她从沈闻闲腰间顺着他的折扇,等沈闻闲反应过来,符浅昭拿起折扇,用折扇挑起这人的下巴,“不说也没关系。”
“还是说是誉王或是燕王,或者又说是裴知谨,比起这些回答,我更倾向于第一种。”
符浅昭看着这人的眼睛,浅笑出声。
符浅昭将折扇扔还给沈闻闲,仆役依旧是一言不,“真是…有趣呢。”
“贤王,什么时候派你来的。”
符浅昭也不想多费口舌,了当的问。
是长久的沉默,柴房中众人一句话未,仆役呼吸沉重,“不是。”
“不是?”
符浅昭笑了,“不是贤王?”
符浅昭命令道:“将他的上衣扒了。”
仆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两名侍从听到后上前将他的衣服脱下,“大人,他身上有纹身。”
沈闻闲看向符浅昭,薛文钦上前查看,不由得皱眉,“这不像普通的纹身。”
那名仆役突然挣扎起来,但侍从早就把他嘴堵上,免得他咬舌自尽,“的确不是,他是死士。”
二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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