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们二人昨日都不在府内。”
谢辛楼抬眸说道。
誉王燕王听到此话,心中一惊。
谢辛楼依旧双手合十,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怎么如此巧合,恰恰就这个时间不在府中。”
燕王先行开口说道:“回陛下,昨日清早臣便去了城郊猎场,今早才赶回来。”
谢辛楼听完燕王说辞并没有出声。
“回陛下,臣去了和安寺祈福,听闻和安寺最为灵验,为望保佑用梁夏风调雨顺,福泽万年。”
誉王恭敬的说道。
谢辛楼听完二人的话,他余光看向谢景策,问道:“那贤王呢?”
谢景策琢磨着谢辛楼话中的意思,他说道:“回陛下,臣昨日一直在府中未曾出府。”
皇帝问这话就是试探他们三人,谢景策面不改色的回答完,殿中中又陷入一片寂静。
但他早有准备,任凭谁查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谢辛楼抚平袍子上的褶皱,他站起身说道:“朕姑且先信你们。”
言罢,他便起身离开了奉先殿。
闻言,三人也纷纷起身,谢辛楼这话说的颇有深意,话中的含义他们当然能听得懂。
微风习习,带起水面阵阵涟漪。
符浅昭将新折的花枝插在瓶中,她俯身闻着淡淡的花香,唇角挂着笑意。
她托起花骨朵儿,凑到鼻尖,“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符浅昭将手边的剪子放下,抬眼便看到了沈闻闲。
“我看你笑颜如花。”
沈闻闲走到她身侧也摆弄了几下花骨朵儿。
符浅昭笑道:“请坐,沈大人。”
沈闻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符浅昭,“今日怎么这般客气?”
沈闻闲撂了手上的花,调侃的说着。
符浅昭闻言白了他一眼。
“这个时节,哪来的桃花?”
沈闻闲又问道。
符浅昭抿了口茶说道:“薛文钦从江苏运来的,说是新品种。”
“最近几日都焉了,恐怕是还不适应燕京的水土。”
符浅昭指着院中的两棵桃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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