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边四面通风,不然我都可能被闷死了,我看了手表,现在是四点钟,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天就亮了。
我赶忙起来找个东西来扇扇火,让它赶紧燃起了,我一起身,就感觉到这风,好像谁在抱我一样,吓得我都有点不敢起身了,想了想,这周围都是人,还怕个毛线啊,,我找到了一个纸壳子,对折起来充当扇子扇风,那炭火在渐渐的燃起了来了。
李禹鼎被我的动作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看着我说道:“沃日,我刚刚梦见梦里边被那东西掐着脖子了,气都吸不上来,差点死掉的感觉,要不是你弄这个把我吵醒了,我可能就醒不来了。”
又是一个一氧化碳中毒患者,我看着他开口说道:“死不了的,就你这鬼样子,谁稀罕你啊,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不挑食是吧?”
我们说话把黄啸鹰也给吵醒了,他也说他有股子窒息的感觉,这一说,搞得我都怀疑了,这炭的毒性已经这么大了吗?
三个方位都有窒息感,这炭质量太差了肯定是这样的,幸好我们明天就走了。
醒来之后,一下子又睡不着了,所以我们都是看着彼此,找个话题聊天,李禹鼎说他已经和他女朋友分手了,现在正在找对的人,我看他这怕是找个肉体相投的人而已,三两句又是沉默中,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半个多小时。
凌晨的风吹来了阵阵寒意,我们都打了个抖,赶忙把火盆往屋檐下移动了些,又不能移动太多,旁边全是纸扎,一不小心点着了,那就完蛋了。
一般鸡叫是在早上五点半左右开始,现在这个时间,我们三个都感觉寒意很重,夹杂着六月份才会有的雾气,雾不大,只不过是出了灯光范围就看不见了,我们也只是在路灯下面,所以也没啥大问题,我们还准备拿牌来闷金花呢,那灯泡,突然间就灭了!
外面陷入一阵黑暗之中,我听到他们说马上拿备用灯泡来换,我们三个依靠着屋子里边传出来的光,勉勉强强的拿着牌等着灯亮起。
几分钟后,一颗崭新的白炽灯又亮起来了,我们接着发牌准备好好玩一把。
可是我们才发牌,那灯泡又熄灭了,我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算了,我们还是把火盆往家里边移一下吧,不在外面打了。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移动火盆到房子里边来,好像倚靠着这个几块木板就能让人产生安全感,而不像在外面一样的,对着四周产生恐惧感,我们进来家里边,外面的灯已经换好了,但是外面没啥人了,好像大家都转到家里边来了。
不知道是哪家的小猫,一直在高声“喵~~~~~~”
,如泣如诉,好似那家中待夫的怨妇,又好像受尽委屈的女人。
。
一阵接一阵的,搞得这人都心痒痒的,好不容易熬到了鸡叫,天也快亮起来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白天,我们中午吃完饭送礼之后,就与陆忠道别了,毕竟明天周一了,还得上课呢,所以就不能在这里待着了,他也是明天办完事情就回学校了,我们约着学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