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以宁叹气,“这便是民窑和御窑的区别,无论如何谁敢断了御窑的瓷土?”
归吴氏不作声。
半天才道:“今日霍将军府举办飞花宴,姑娘们比试诗画,佑安拔得头筹。”
“我听说了,”
归以宁道:“这事也不怪幼薇不信,就是我也不相信。
佑安在云县那样一个地方长大,听说还没有上过学堂,就算大哥手把手教授,个把月时间会认几个字也就罢了,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胜过赵姑娘?”
“这事我也奇怪。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归吴氏道:“刚才你大哥专门到我这里来了一趟,说起幼薇在将军府故意让佑安难堪的事情。”
归以宁嗤笑,用手在扶手上叩了叩,慢条斯理道:“孩子们之间的事,大哥也至于亲自跑一趟。”
“你大哥说得很严重,说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多少钟鸣鼎食之家祸起萧墙,要重罚幼薇以示惩戒。”
“那是打断她的腿还是将她撵出去?”
归以宁冷笑,“我看大哥护短也是太过了些。”
归吴氏道:“那倒是不至于,只说是罚幼薇去跪祠堂,并要亲自向佑安去认个错。”
归以宁:“”
“广仁,幼薇确实有错在先,要不就让幼薇去给佑安认个错。”
归吴氏劝道。
“娘,大哥的女儿是女儿,我的女儿便不是女儿了?”
归以宁提高声音,似乎将这些年藏着的不满都喊出来,“孩子们糊涂,大哥难道也糊涂。
幼薇一个姑娘家,你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