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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赫尔辛基宣言5（第3页）

说话的是白楼的大护士，她和张昭华推着移动病床，挪到6渊边上，尝试着调整角度，将床头调整到恰当的位置。

沈丛在床上熟睡着，盖着薄被，面色苍白，戴着氧气面罩，左手掌打着石膏，露在外面的手指带着斑驳的血渍。

护士大姐把移动病床转个方向，让沈丛头靠墙，系统便开始叫。

〖预警，与编辑人距离小于一米。

〗

〖闭嘴。

〗6渊咬紧后牙槽。

〖无效，请保持与编辑人的距离。

〗在与编辑人保持距离这件事上，系统一直有自己的想法。

6渊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回一趟b城，让工程师把这套神经病系统卸下。

“这几天沈丛先住这里，上三楼没电梯，上下楼不方便；医务室环境好，住这里比地下室强。”

护士大姐说道。

她见6渊脸色铁青，讪讪地解释着：“孩子吓坏了，手术前胡言乱语好阵子，说他才二十二岁，腿不能炸。

医务室环境好，住这里比地下室强。”

“云姐，别说是沈丛，我都以为是炸弹，不然掉个腿而已，倒计时做什么？张老这您设计的？心理学博士都这么变态？”

方少禹刚好进到医务室，听到护士的话，插嘴道。

医务室空气一瞬间停滞不动，张昭华打了个哆嗦。

“哎。”

他对着方少禹使眼色。

“张老，你冲我挤眼作甚？”

方少禹不解。

“我设计的，a城城区是岛城，定位失效后，留一个小时，用于跟踪逃逸人员的去向，最后在几条跨海通道上设卡抓回。

倒计时用来暗示逃逸人员加快做事度，方便军方分析动机分析。”

6渊语气平直，回答了自己副官的疑问。

护士大姐她快地将监测仪器与沈丛身体连接，启动机器，然后抬手把不存在的碎勾到耳后，说自己还要忙，和6渊点点头，先走了。

张昭华拖了把椅子坐在沈丛身边，盯着仪器屏幕上平直的数据，背对着6渊，一声不吭。

通向花园大门的窗纱安静地垂下，医务室只剩下冷气送风时的低频噪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