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公寓门打开,仿佛被按下了解禁开关,贺初秋和寒曜年迫不及待地亲吻起来。
围巾,大衣,西装外套,领带……
衣物一件件散落在玄关,贺初秋急切地攀附着寒曜年,仿佛飞蛾扑火。
寒曜年后背抵着防盗门,一边护着贺初秋身体,一边接受对方毫无章法地啃咬。
贺初秋身上还带着寺院的焚香气,有一种肃穆神圣之感,身体却主动得像是熟到糜烂的樱桃,轻轻一碰就流出了水。
寒曜年从未见过这样急切的贺初秋,他一边叫他名字,急切地亲吻他,舌头搜刮他的口腔,牙齿啃咬他的嘴唇,但依旧不满足。
边牧摇着尾巴过来讨食,被贺初秋凶猛的动作吓到,嗷呜一声躲进了狗窝里。
寒曜年这才想起来,他昨晚做梦梦见贺初秋,大清早就出门了,都没来得及喂狗。
短短两秒分神,贺初秋已经解开了他皮带。
微凉的手指让寒曜年倒吸一口气,抬手制止了贺初秋的进一步动作:“初秋,家里东西用完了。”
“没关系,”
贺初秋踮起脚尖靠近,用气音在他耳边说,“直接进来就行。”
寒曜年皱了皱眉,他这个体量,贸然进去双方都不好受,但他能感受到贺初秋的焦急和渴望,以及隐藏在背后的苦闷。
仿佛喝了一杯苦涩的酒,入口凛冽凶猛,余味也带着酸涩。
结束后,寒曜年单手搂着贺初秋后背,腾出另一只手打电话让家政喂狗。
贺初秋仰头看他,说:“寒曜年,我还要。”
“如你所愿。”
寒曜年眸色一沉,抱着贺初秋进了二楼的卧室。
卧室门一关,双方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楼下,阿姨打开冰箱,给边牧做了碗狗狗饭。
首先是一条剥了皮的生鸭脖,形状长而弯曲,颜色猩红,又滑又硬,边牧一口吃不下,找了好多个角度都不得其法。
好不容易才咬住,又很快滑了出来,在餐盘里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好在边牧智商高,用两只前爪扒着鸭脖,终于一寸寸全部吃了下去。
吃完鸭脖后是无菌蛋,轻轻一磕蛋壳,蛋液就跟着流了出来。
蛋清是透明的黏液,舌头一舔黏滋滋的,拉了一道很长的丝。
边牧喜欢这种清爽中带着腥味儿的东西,舌头一卷,把蛋液舔了个干净。
然后是一颗硕大的羊蛋蛋。
粉粉嫩嫩,□□弹弹,形状圆润而饱满。
边牧先是试探性的舔一舔,确认可以吃后便一口含住,整颗羊蛋都吞了下去。
可是羊蛋太大了,吞下去又嚼不动,边牧只得把蛋吐出来,一口口地咬。
不知咬到了哪里,羊蛋开始爆浆,冒出许多粘稠的混合体,直接飙到了餐盘外。
边牧急得嗷嗷叫,它伸出粗粝温热的舌头,把羊蛋舔得干干净净。
楼下客厅,边牧吃完东西,终于重新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