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出了事儿怎么好?一定是小妹教唆的!”
白以楠深知眼下翊王的处境,不带暗卫出门等于找死。
“我等不知道!”
易佟早就拿白以檬当自家兄弟,无论她是男是女,都是他们的兄弟。
巳时刚过,宇文稷悠悠转醒,因失血过多,整个人显得很是虚弱。
易佟将陈公公来过的事情,告知宇文稷,宇文稷微微颔,像是不大在意此事。
扭头看着龙谷主,“小孩儿,回来了吗?”
“还没。”
“王爷,昨晚那个叫毛毛的孩子,你可知道他为何叫小七少主?”
素小北可没其他人那么温情,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不知道。
小孩儿没说。”
宇文稷声音沙哑,气息微弱。
“你就惯着吧。
这回好了,人丢了,连个线索都找不到。”
洛经然憋了许久,忍不住抱怨,“要我说,就不该听她的,当时就该直接扛回山上,我看谁敢动她。”
“好了老五,你怎么也跟老六似的,什么都说。”
白以楠瞪了眼洛经然,他也担心,可郭神医说得对,越是着急,越要冷静。
“先找到那个孩子再说,或许他知道小白在哪儿。”
宇文稷看向门口。
宸安宫……
承德帝得知宇文稷遇刺的消息。
眼底微微有些诧异,吩咐陈公公几句,扭头看向白以檬,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
“陛下您都看了半个时辰了,我脸上又没花,有什么好看的。”
白以檬主打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不仅见了天子不跪拜,说话也是没大没小。
“放肆!”
承德帝吓唬着,故意摆出凶巴巴的模样,“你就不怕朕砍了你的脑袋。”
“您不会的。”
“为什么?”
“这还用说,我救了您,您是明君,不可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儿。”
白以檬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架势。
承德帝不怒反笑,“也不知镇北侯看见你这模样,会作何感想?他可是最重视规矩的。”
“没错,父亲是重视规矩,可还不是被您砍了?”
白以檬翻了个白眼。
承德帝被怼得半晌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