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玉看着他心口处的剑伤,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突然松开手,不可置信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难道,这次皇上遇刺也是……”
萧景衍点点头,唇角勾起一丝嘲弄,“没错,是我安排的。”
“为什么?”
“因为我要取得父皇的信任,因为我要让太后一党内部生变,互相猜疑,因为我要挑起襄阳王和太后之间的争斗,只有这样,我才能一步步为我自己,为那些冤魂报仇雪恨。”
“不。”
阮如玉轻轻捧起他的脸,眸中尽是痛色,“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随之,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真的死了!”
萧景衍怔了一怔,继而无所谓地笑了笑,“长卿,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有的,唯有我的这条命而已,我能拿去搏一搏的,也唯有我的这条命而已。”
阮如玉双唇轻颤,她把脸埋在他的颈侧,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不,随之,你还有我。”
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锁骨,他抿了抿唇,“长卿,我不想连累你,那日我同你说,随之已经死了。”
他苦笑一声,絮絮道,“我没有骗你,随之真的已经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无名亡魂罢了。”
阮如玉哽咽道,“那日你不是问我,我爱的究竟是谁吗?”
萧景衍轻轻“嗯”
了一声。
她牵动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苍凉笑意,“随之,我今日便来告诉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是你这颗心,无论你变成了何种模样,无论你是神是鬼,我都爱你。”
他默了半晌,末了却是一声长叹,“长卿,我不值得你这样。”
阮如玉摇了摇头,她环住他的背,“随之,不要再离开我,永远不要。”
他不由得红了眼眶,半晌,他伸手抚摸她的及腰长,轻声呢喃,“我又如何舍得离开你?长卿,我真的很想护你一生一世,可我现在……”
忽觉一团柔软香云,他微微错愕,是她用唇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她的眸子清澈,恍若山中水,云间月,“随之,我不在乎。”
萧景衍吻了她一下,“贾千仓勾结北魏十步门,已经下了能要你命的重金悬赏,长卿,你不能再在太学待下去了,听我的话,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我不走。”
萧景衍才要开口,却听她继续说道,”
随之,你以为我进太学就只是为了你吗?不是的,我固然是为了给你报仇,可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这三年,我在太学设立了乐馆,看到女孩子们也有机会走进太学,我真的很开心。”
阮如玉神情坚毅,眸中闪着灼灼光亮,“我小时候就在想,为什么从古至今,为官作宰都只能是男子的事,而女子就只配相夫教子,了此一生?纵观历史风云,男子若要青史留名,或是武功,或是文治,而女子若想在世间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就只能靠着贤妻良母的名头,受封受荫,又或者是为亡夫守寡一生,以此博个贞洁贤名。
都是人,凭什么如此不公?”
萧景衍似乎被她的话触动了,他沉默良久,缓声道,“长卿,我承认,你说的固然有理,可是如今的朝纲律令就是这样,你又能怎么办呢?”
“那就打破它。”
阮如玉坚定抬眼,“我知道,你厌恶世族沿袭,父爵子继,一直想给寒门士子辟出一条青云之路,而我不服夫为妻纲,更可怜这世间女子受到的层层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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