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内,好不容易因为歌会而放松了一点的气氛重新变得紧迫了起来,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压抑的平静。
法国的精锐部队赶来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这也是他们最后的准备机会了。
福泽谕吉也无法像是以前一样在空闲时期出去练剑学法语了,就算是他也想要尽力做些什么。
很快,他找到了自己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帮忙提高士兵的实际战斗力。
听上去似乎很抽象,但实际上的举措却异常的简单粗暴,无非就是一个个和这些家伙对打过来,把所有人打趴下就可以了,这就是在实战中的学习。
没办法,森鸥外的这支军团虽然起来战绩亮眼,但其实归根究底是一只新组成的军团,其强大的本质是在于与谢野晶子的治疗异能才显得他们无坚不摧。
可是,和真正经历过无数杀戮,信仰坚定,要战斗经验丰富的精英军团来说,这只才成立短短半年的队伍实在是不够。
就好比如今被法国派过来的那一支名为“幽灵”
的军团。
虽然军团里的精英士兵们不可能是一战时候的老兵,但是这支队伍的编制却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延续到现在的,里面的士兵都是一代代经过上一辈的言传身教一点点带出来的,综合素质比他们这群萌新不知道高了多少。
在这样的情况下,福泽谕吉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大家一起提高实战能力了。
当然,其实这也是对他自己的锻炼,这样的实操完全不比他一个人练剑的效果差,而且,他还可以要求对方十几个人乃至几十个人一起上,极大的锻炼了他的群战能力。
有苦难言的众人这确定是和我们一样的普通人类吗
不管如何,以这种微妙的方式,福泽谕吉倒是意外地获得了军团上下所有人的认可,单纯像是一开始只把他当做是天皇陛下派来的吉祥物了,无形中的隔膜就在这样实打实的接触中消散了。
要知道,一开始他们还有人恶意地怀疑福泽谕吉的战绩,甚至认为对方只是在黑暗中偷袭才能杀人于无形的利索小人这样的谣言自然在面对面的战斗中消散了。
福泽谕吉从一开始地一人对战几人,十余人,到了数十人,这一过程也被所有人在眼里,而且,这还是对方几乎一天都不停歇地从早到晚“指导”
全军。
森鸥外其实是不太希望福泽谕吉这么做的。
军队中的人大多数都比较淳朴简单,也更加容易崇拜强者,强大的福泽谕吉很轻易就能靠自己强大的武力值获得他人的尊敬,再加上其本身的性格关系,就更容易受到敬畏了。
一旦福泽谕吉的人望高了,很可能会对他的地位造成动摇。
可是大敌当前,这种方式又的确能极快的提高士兵们的战斗力,权衡利弊之下,他还是默认了对方的行为。
这一天,在照例“训练”
完士兵后,福泽谕吉按照习惯来到了后勤部教导丽丝和晶子五线谱。
这倒不是他们在关键时候还想着娱乐,而是战前的两个孩子完全是有心无力,就算是想要帮忙,也无从着手,只会倍感焦虑和迷茫,所以福泽谕吉干脆就找点事情让她们做了。
福泽谕吉的日常工作是训练殴打士兵小朋友,休息时间则是来望两个女孩子,教导她们基本的乐理知识,这也算是他紧张训练之余的放松了。
同样,对于两个小朋友来说,她们的日常任务其实是学习医学。
众所周知,医学生的学习量是极为庞大复杂的,甚至还可以说是枯燥,适当的一些乐理课也算是给他们的休息放松时间。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立原的兴奋的呼喊。
“晶子你我这一次给你带来了什么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去集市淘到的。”
立原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在到福泽谕吉也在场的时候不由得一顿,面上显出了尴尬之色。
作为一个有异能力的士兵,他的确是有不少特权的,平时稍微偷偷做些小动作,也不会有人计较,但是当面被撞见自己偷跑就不太好了。
好在,福泽谕吉并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微微冲着对方点了点头,这让立原不由得松了口气。
讲真的,比起那位森鸥外长官,其实立原心中更憷的是这位福泽先生。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目标一个月踏入武道层次(待确定)途径一,后山老杨树右侧四千米处有一处寒潭,寒潭有一朵莲花,五天后即将绽放,绽放之时采摘,进行每日药浴,可维持一个月内体内生机不绝,以身体各处撞击树木,一个月内可抵达武者练皮之境。穿越到这个妖魔世界,陈轩意外获得了只要设定目标,就有能够获得完成途径的概念能力。什么无敌妖魔,什么无解神魔,不好意思概念神没有弱神。...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