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岩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声音哽咽地向安忱发问。
要知道,这些战士当中有许多都是经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一想到短短数日他们便与自己阴阳两隔,付岩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一般刺痛难耐。
“还不够。”
安忱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镇定一些,缓缓说道。
尽管当前的局势称得上惨烈悲壮,但这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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