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鹤闻看着蔺鹤棠没好气道:“当初我就不同意你送她出国,但你为了那个女人非要把她送出国,现在弄成这样,你打算怎么收场?”
“爸是想给她找个结婚对象,大哥有时间还是在圈里物色一下吧。”
蔺鹤闻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低低的笑出了声:“你以为我们物色的人,老爷子会看得上吗?”
“所以我才来找你,笙儿最近情绪很不稳定,如果婚事再糟糕的话,她下半辈子就算彻底毁了。”
蔺鹤闻:“那也是被你毁掉的。”
蔺鹤棠直直的注视着蔺鹤闻,丝毫没有回避蔺鹤闻的眼神:“你是想用白笙来毁了我,可惜了,你如不了愿。”
说罢蔺鹤棠懒得跟他再继续谈直接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蔺鹤棠几乎每天都在医院,直到宋珃能够出院。
关于谢靖帆,蔺鹤棠始终没有主动跟宋珃提及,而宋珃也始终忍着,她的直觉告诉她,蔺鹤棠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毕竟上次在香港,他让人断了他的手指。
进入深冬,宋珃身上的伤一天一天恢复的更好,身上深深浅浅的淤痕也散的七七八八了。
这段时间也就一直住在君山院,无人打扰,心情好心闲,对伤势恢复也大有益处。
宋珃坐在在卧室靠窗的书桌前看书看的入神,浑然不知蔺鹤棠已经站在面前很久了。
“这段情色描写虽然写的不错,但用不着看这么久都不翻页吧。”
蔺鹤棠突然出声。
宋珃吓了一跳,猛地合上了书,脸忍不住开始发热,心慌的不行。
有种学生时代看霸总小说被老师抓住现行的慌张和尴尬。
“你也不让我出门,我只好看看书打发时间了。”
宋珃脸上的笑容很牵强。
她刚刚为什么看的这么认真,连他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养伤的这两个月,他们之间好像亲密了不少,蔺鹤棠看她的眼神和从前大不相同,时而深沉复杂,时而暧昧。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宋珃已经不敢轻易招惹他了,这两个月都安安分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