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卡笑了起来,点了根烟。
她望着头顶干净无瑕的天花板,回忆初见克劳迪娅的场面,喃喃自语道:
“您也知道,像克劳迪娅这种名声很大的人,想见一面是很难的。
我那天也一样,甚至更遭。
我只知道墙花酒馆有个叫克劳迪娅的女士,却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见到她。”
“然后呢?您拿钱收买了守门人?成功进入了负二层?”
格里安不懂,为何妮卡要从头说起。
可能是由于克劳迪娅生死不明,一提起她,就会想起此前的点点滴滴。
“哦不,当然不是。”
妮卡看出了格里安下午要出门,并且经过刚才的压制,她确定自己无法阻拦格里安的任何行动,只好边说边往起居室走,准备拿身合适的衣服给格里安。
格里安之前的衣服破得不像样子,趁他昏迷这几天,妮卡去买了好几套成年男性的衣服,现在派上了用场。
“那时候,我根本没想好怎么去负二层,克劳迪娅就主动找上了我,还请我喝了酒。
我当时还以为她是骗子。”
格里安点点头,很自然地接话:
“她确实喜欢主动找人。
她跟酒保吩咐过,如果有新面孔,先判断是纯粹的酒客,还是其他的人。
酒客的话就不用管,后者就向她汇报,她会上去看看,再判断是否要主动上前搭话。
话说,您知道她搭话的标准吗?”
妮卡拿起晾衣杆,踮起脚,半个身子探出,勾拽外面晾晒的衣服。
做了好几次大扫除,她的出租房里仍弥漫着陈年霉菌的气息。
为了衣服闻起来好闻,没有霉味,晴天时,她会把衣服晾到外面,希望沾染点儿下城区独特的味道。
妮卡长得矮,晾衣杆不够长,拿起衣服很费力,摇摇晃晃对格里安说:
“难道不是每次看到新面孔都会搭话吗!”
“怎么可能,墙花人流量那么大。
您在佐默庄园时,您家小姐会接待每一位想见她的人吗?一百个人里有一个能被搭话概率都算高了。”
格里安就是这样进入负二层的。
他还记得,那时他刚到科隆,随便找了家人最多的酒馆,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闷酒,看姑娘,听八卦。
这时,下半夜的群魔乱舞中,有个身影独树一帜。
走起路飒爽干练,坚定有力,热烈奔放。
红卷发波浪般起伏,优雅富有韵律,每根发丝都在诉说对生命的热情。
然后她走进楼梯口,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没看到她的脸。
但格里安的心情好了不少。
就在他以为,他与那女人仅是擦肩而过,不会再有任何发展时,哒的一声,蓝黄渐变的鸡尾酒出现在面前。
();() 抬头,是那火红秀发的女人。
“弟弟,这儿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克劳迪娅眉飞色舞,配上像饿狼瞧见小白兔的腔调,她的开场白像个变态。
后续的相处中,格里安发现这女人比看起来狂野得多。
要真按照本性说话,见面时她说的应该是:“弟弟,姐姐想到了个新姿势,您愿意帮姐姐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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