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前给我的江氏股份,我原封不动留在江南平层,你回去就能到。”
江倾站着,无声,任她处置。
纪荷点点头,“就这样吧,空下来把手续办了。”
扶车门要进去时,忽然想起有重要话题没谈,于是背对他,颤笑问,“还没问你,怎么一点消息没有三年。”
是不是很危险
没有夫妻情分,孩子也是他们间的纽带,稍加关心,是礼仪常识。
江倾没回话。
很长、很空的一段只剩虫鸣嘶叫的窒息般气氛。
纪荷笑了笑,有苦涩的液体从眼眶滑进嘴角,她无所谓了,抠车门,打算离开。
不知道怎么回事,抠了半天车子打不开。
他在后面的气息靠近,忽然一握她手,彼此接触面都是冰凉。
初夏夜。
衣裳单薄。
代表热力。
可他们接触的皮肤丝毫没有热度。
江倾将她握着,水平转向一百八十度,重逢后唯一的肢体接触,是帮她找对自己的车。
“这里。”
声音居高在她耳尖,气息是热的,证明他是活人,的确从死神的手里跳脱了出来。
纪荷怔住,接着翘唇角,“谢谢。”
打开车门,利索坐进去。
系安全带时,他站在车外点了一根烟,不等他放进嘴里,纪荷毫无留恋,猛踩油门离去。
和周开阳约定在一家咖啡馆。
这是他们的老地方。
前几年工作,有事没事儿都跑这边来喝一杯咖啡,刚好是回凤凰城的方向。
一点不绕路。
从国宾馆开过来,半小时到达。
周开阳定了包间,纪荷熟门熟路找进去。
周开阳之前没联系她,可能怕打扰。
他是一个很有绅士礼仪的男人,来了,先给她拉开座位,嘘寒问暖,有没有喝酒,喝了多少,是开车来还是被人送
“自己开车。”
整场庆功宴只在和白宪臣交流时抿了一小口,没大事,自己开车过来。
反倒是江倾。
他酒量超出她预期,今晚也是见识了他们政法口的人,喝酒时的豪情,是其他口子的干部无法比拟的。
可能停顿过久,再回神,周开阳一脸担忧的着她。
掌心搭在她肩头,很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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