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不管那个思想跳脱猥琐的男人。
话说阿依跑回了房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发了一会呆,才拿出收好的长裙套好,遂又从床上抽出一些干枯的草,七整八弄地做成了一个合适的形状,夹在了双跨之间。
这有些像传闻中的“骑马”
,据说在没有姨妈巾甚至没有月事带的年代,用的就是这个,不过很多里面还会再装一些草木灰。
一些比较富裕的人家,会用布来装草木灰代替,但绝大多数人家,用的还是枯草,其中又以稻草用得最为寻常。
真是,有需求才有市场啊!
早知道就想法子改善一下了!
唔,还是得找找棉花!
确保不会再胡乱滴落,阿依又坐在黑暗里发起了呆。
墙壁上的光柱斜斜地刺进来,嗯,有些刺眼。
以前嫌那光柱太小,此刻却恨不能把它堵个严严实实。
所以,
到底,哪里,才是真的?
黄粱一梦?还是天赐神予?
梦中?还是梦外?
这些问题,已经很久没有再想了!
直到这次姨妈的到来,有如一个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坐着发了一会呆,阿依感觉腰越发酸胀难耐了,想要回床上躺着,却又总感觉心绪不宁。
那些纷纷杂杂的猜测,思绪,一下子冲破堤坝,来势汹汹!
“呵!
真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