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喻从意反叩进怀中,空出的手捂住她的嘴,低声警告:“不想他死就闭嘴。”
喻从意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死死盯着帘幕,仿佛能透过它看见后头的情状。
不应该的,怎么会这样。
但她丝毫不怀疑周澹口中的话。
里面在做什么,她已经能猜到大半。
她现在若冲进去阻止,哪怕周澹没有动作,喻长行搞不好也真的会死。
所以她只能忍。
见她算是勉强冷静下来,周澹松开她,找了一处坐下:“喻掌门,这才刚开始,别那么紧张。”
“你到底要干什么。”
喻从意冷声道。
“本王向来好奇心极重,所以想证实一些猜想。”
周澹找了一处坐下,单手撑起下巴,“请喻掌门太难了,只好先请九弟帮忙。”
“你都不知道,当时本王不过说助他恢复亲王之位,此后有能力护你,他就屁颠屁颠答应了。”
在极度的震惊与慌乱过后,喻从意的思绪却在一刻清晰。
难怪。
难怪周澹在铸剑山庄时就同她说过,喻长行体质与众不同。
难怪他要选今日,让他们二人一同来此。
恐怕这一来,就没想过放他们出去了。
“殿下说过,请我帮忙,要拿当年师父离世的真相交换。”
喻从意稳住心神,旧事重提。
“嗯,不错。”
周澹没打算赖账,仍笑眼看她,“不如你先告诉本王,你知道多少,本王替你添补增删。”
喻从意没再站着,坐到周澹身侧。
二人没有对视,没有接触,只并肩坐着,原在空气暗涌的气氛一下剑拔弩张。
“据我所知。
师父当年得先帝急诏进宫前一周,济世门召门徒返回门派。”
“师父入宫当夜,传出师父刺杀先帝未遂,济世门意图谋反,据此三千门生焚于一炬。”
说到此处,喻从意一顿,长吸一口气,才复道:
“如今想来,刺杀与谋反是欲加之罪,实是先帝容不下济世门,除之后快,以儆效尤。
才唱了出登高跌重的好戏。”
“大差不差。”
周澹认可地点头,“不过整个事件,先帝只不过是顺水推舟,你的推测里少了一个关键人物。”
不知为何,喻从意心下一紧。
“谁?”
“沈择赢。”
“胡言乱语!”
喻从意立刻反驳,“沈择赢与我师父的关系,殿下岂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