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许都还用一只手捏住了侦探的嘴,就连呼救的声音也没办法出来,
这样的酷刑一直持续到潜艇重新浮出水面,
回到地面的侦探已经连路都不会走了,趴在冰面上不住的干呕,
最后还是被看不过去的赵渊,抱上了组织准备的雪地车,
看着雪地车,许都没有上去,他现在对这一类的载具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实在是不想再感受一次在沙漠里的体验,
在赵渊疑惑的视线中,许都咳嗽两声,
“我自己坐马去。”
赵渊不解,但是也没强求,
然后自己就坐进了驾驶位,
看着躺在后座上的侦探和疾驰而去的雪地车,
许都心里为其点了一根蜡烛,
希望你能习惯赵渊的车技,愿主保佑你,
许都不怎么虔诚的祷告着,
不过许都扭头看向了同样没有上车的玛丽恩夫人,
“夫人,你为什么也没有上车。”
乐师挺直了腰板,笑的开朗,
“你不是有马吗,让我见识一下呗,”
“您不会是晕车吧,”
他轻笑出声,
玛丽恩夫人眼皮一翻,一只眼看着许都,
“多话。”
许都嘴边仍然挂着浅淡的笑,并没有出言反驳,
黑影扭动,
那匹身披黑布的巨马。
在雪地之上重见光明,
一出来马儿便嘶鸣着,然后亲昵的蹭着许都,
许都拍拍巨马的头颅,安抚着它,
“夫人,用我扶您上马吗?”
此刻的许都,仿佛成为了一名优秀的驯马师,他抚摸着那匹马,声音如此温柔,像是浸润了蜜糖的春风,带动起人内心最温暖的记忆,
玛丽恩夫人拒绝了许都的帮助,她那双布满皱纹的双手,攥住巨马身上的黑布,一个力整个人便已经跨坐到了马背上,
这样的爆力,即便是大部分的成年男性都很难达到,
许都耸耸肩也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