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太痛了!
丹妮捂着脑袋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水,然后又重新趴回柔软的小床上。
她将脸埋进蓬松的枕头中,闷了十分钟左右。
等到头痛逐渐平息,才起身查看周围的情况。
胡桃木的床柱、金红相间的床幔。
阳光穿过花窗,洒在绣有雄狮的被子上。
似乎是寝室。
丹妮放下心来,于是打了个哈欠,重新陷进枕头里。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品尝龙芥酒的那个瞬间,此后又生了什么,则全然不知。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今天斯内普请假了,我们上午没课。”
耳边传来帕瓦蒂婉转的声音。
她正坐在沙上涂趾甲。
“斯内普也会请假?”
丹妮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我也奇怪呢。
但他似乎昨晚就离开了霍格沃茨。”
帕瓦蒂耸耸肩。
“是不是失恋了?”
拉文德擦着头猜测道。
她似乎是刚洗完澡。
“可能吧。
汉娜说他昨天的脸色可难看了。”
丹妮回忆道。
“对了,宝宝。”
帕瓦蒂在趾甲上扇着风,随口问道。
“那个大南瓜是怎么回事?”
宝宝?丹妮莫名其妙。
是在叫自己吗?昨天生了什么,自己怎么跟帕瓦蒂这么亲近了?
还有,大南瓜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南瓜?”
丹妮虽然有不少疑惑,但她很明智地只问了最后一个。
“诺。”
帕瓦蒂抬起另一只脚,朝丹妮床边戳了戳。
丹妮看过去,现有个巨大的南瓜灯正摆在那里。
“这是我拿回来的?”
丹妮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