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让老二两口子借着送亲家少爷的时机带莹姐儿回趟青牧县。”
“是,年前您就过,等您生辰礼后我便安排。”
“不单单是让莹姐儿回去祭奠家人,更是想向她的宗族讨个回话。”
“哦?儿媳不明白。”
“前年我回去的时候,与莹姐的曾祖母过此事。
那时她老人家吊着一口气,把族长请到了家里,让那族长出具转让书?”
“转让书?那是什么?”
曾氏不脸不解。
“他们冯家有一规定,女子没有双亲的婚嫁由族里作主。
那时莹姐的曾祖母怕她去了,族里为莹姐儿寻的夫家不如意,便商议着让族长把这个决定权转让于我,让我日后负责莹姐儿的婚嫁选择。”
曾氏吃惊地看着太夫人,显然,这件事她是第一次听。
“可冯家族长却不同意,只道冯莹是冯氏女儿,婚姻大事不可让外人插手。”
“后来呢?”
“因为这是族规,莹姐曾外祖母也是无法。
后来,我许以利益,那族长才脱口,夫家可以由我选择,但要经他们许可方校”
“那要是他们为私利拒不允许呢?”
“我当时也提出这个问题,那族长允诺,只要是家世好,他们不会反对。
我本来还想再争取,但莹姐儿曾祖母身体却吃不住,没等议出个结果便去了。”
“后来便是为老人家治丧,这个时候怎么好再婚事。”
太夫人接过曾氏递来的茶喝了一口继续道:
“所以,我想着,这次让老二去,不管用什么方法,总要把那转让书拿到才校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怕他们拿莹姐儿的婚事做文章。
那冯家宗里我瞧着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特别是莹姐儿如今遇上永恩伯府这样的好亲,更不能出差头。”
“你平日里也套套莹姐儿的话,她前些日子因着滑冰与修扬多少有些接触,一定要自己欢喜咱们方可开这个口。”
“是。”
“还有,去谏哥儿那打听一下修扬的平时为人,咱们从永恩伯府听来毕竟都是好话。
老五经常与他一处,想必一些脾气秉性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