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强忍着不太过火,免得下次不配合不让碰。
这种事儿,一方不配合便少了许多?乐趣。
可手里的力道还是忍不住一点点加重。
她皮肤嫩白,稍微重一点便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痕迹斑斑,触目惊心。
“好过分。”
舒梵脖颈上仰着,又被他翻了个面儿,如?溺水的鱼儿般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又想?要往前?爬,艰难求生,可怎么都没办法摆脱。
腰上握着的那双手如?烙铁般滚烫,她的脑袋埋入了被褥中,腹下被垫了个枕头?,脊背的曲线便愈发弯折,整个人像是一张软弓一般,可以随意地翻折。
她呜呜咽咽哭着,觉得酸得很。
日光逐渐西?斜,外面走廊上传来脚步声,约莫是值班的人换了。
可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方才被凿得通体?酥软,半梦半醒趴在塌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梦里他推了推她,用帕子替她擦拭,她颤了一下烦躁地将脑袋换了个方向枕着,随他去了。
这一觉睡得实在是时长,醒来时日头?都坠到地平线上了。
舒梵忙不迭起来穿衣,手忙脚乱的,不慎撕破了纱衣一角,身后忽的传来一声沉闷的笑声。
她气不打一处来地回头?,踹了他一下。
却叫他一双粗粝大手握住了脚,她挣了两?下都没挣脱,雪白的脚丫在他掌心被衬得愈发小巧,还被揉捏着把玩。
她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说,松开!
这细声细气的娇羞样儿,不免叫人想?起方才床笫间的愉悦欢合,纵情声色。
李玄胤没有松手,反握得更紧了。
她的敏感,她的娇怯,她的欲拒还迎都恰到好处。
风从窗外吹进,扬起帘子一角,室内光影错落,让人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更添上几分暧昧朦胧。
舒梵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下一秒,他已经?欺身而上,捂住了她的眼睛。
因为黑暗,她有些不安地仰起头?,红唇翕张,雪白的粉面上多?了几分不安,惹人怜爱。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绵长地宛如?渡过漫长的历史长河,好似永远也无法抵达彼岸。
舒梵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仿佛被他掠夺走了,心脏怦怦乱跳,呜咽地想?要发出声音,但是被堵得严实,眼角甚至渗出了泪水。
她轻微地挣扎起来,手不慎刮在他背脊上,留下两?道细微的红痕。
他停下来,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得她浑身发冷,下一刻却是如?疾风骤雨般更猛烈的侵略。
她忍不住扬起修长雪白的脖颈,如?天鹅濒死前?发出的哀鸣,一声一声,娇啼入耳。
李玄胤此?生,开疆拓土所向披靡,不管是前?朝还是安外,此?刻却有异常艰难的感觉,没一次寸进都蹙着眉,需极力忍耐方不至于破功。
她是盘丝洞,是诱人堕落的锁骨菩萨,逼仄湿滑如?火焰一般将他的理智吊起来炙烤。
舒梵也不比他好多?少,一直呜呜咽咽,平日都不会想?到的样子这会儿全都不堪地展现在他面前?,事后回想?起来都怄死了。
但是,又好像不是那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