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盛妘,像一个彻头彻尾的中了蛊的疯子。
“梁姨,我知道拍别人照片不对,但我也是怕轻臣哥哥被骗。
更早的时候,我去港岛旅游,也偶遇了那个叫黎嫚的小姑娘,平日看着挺纯的,竟然衣衫不整的和一群街头痞子混在一起。”
盛妘像一只“斗鸡”
,红了眼,竖着毛,一步跳到梁芝兰身边:
“梁姨,您自己看。”
照片上,黎嫚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看不清表情。
被几个花臂男人围着,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
黎玉芬余光瞥到那照片,气的浑身发抖。
黎嫚受了这样的侮辱,却一个字都没对她提。
愤怒又心疼,辛劳半生的中年女人,眼里含着泪花。
她强迫自己稳住,平静看着那个气焰嚣张的盛家千金:
“盛小姐,你污蔑我也罢。
我女儿从小懂事,你口中的陪睡,和痞子在一块,我以性命保证,打死她也不会那样做。
她明明受尽了各种委屈,你没什么同情心也就罢了,还处处泼脏水。
如果我女儿像你这样,我早就把她的手打断,自己也面壁思过,是我教育无方。
所谓的盛家千金,也不过如此。”
这话说的带着血泪,字字在理,铮铮有声,连一直不发话的盛夫人,也羞红了脸,扯起盛妘的手:“别在这让人笑话了。”
盛妘冷哼一声:“别说,黎管家,你可能也不太了解你的女儿。
再说了,我用事实说话,怕的就是影响宋家的清白,耽误轻臣哥哥的好姻缘。
有什么错?”
“闹剧到此为止。”
一直冷脸的梁芝兰,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