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男子接着说:“卫太后把所有皇子囚禁起来严加看管,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对公主们却放任自流,颇为宽松,到时楚玥公主站稳脚跟,她再注意到也没有转圜余地了。”
青衣男子笑着说:“还是老兄看得透彻,国师大人多智近妖,此计确是可行。”
楚玥洗漱完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刚走到床前,便浑身热,倒在床上。
数了一下日子,今日该是情毒作之日。
这下惨了,没有赵渊寒在身边,她只能硬扛试试看。
容屿在庭院里散步,走着走着便不自觉走到了楚玥院前,里面安静的有些奇怪。
他推开院门,现一个侍女也不见。
“楚玥,楚玥?”
他小声地呼唤,没人回答,他疑心楚玥出了事,便疾步冲向了楚玥的房间。
美人香汗淋漓,在床上难耐地扭动,嘴角溢出细碎的低吟。
容屿拉起她的手把脉:“情毒作了。”
楚玥抬眸看向来人,眼前模糊看不清晰,从声音听出是容屿:“你怎么来了?”
一出口她便捂住了嘴巴,这声音甜腻得过分,听在男子耳中有邀请的意味。
她闭上了眼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容屿眼睛里容不下其他,被楚玥一个人占满了,他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衣带,衣袍散落一地。
轻轻覆了上去:“容屿,愿意服侍公主。”
楚玥张了张嘴巴:“你……”
容屿的靠近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让她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容屿轻笑:“公主何必如此折磨自己,我……是你的。”
楚玥手足无措,脑子想推开他,手却不听指挥。
容屿的手隔着布料缓缓摩挲,堪堪停在楚玥腰间的系带处,顿了顿,他伸手去挑。
楚玥伸手按住了他的动作:“不,不可以。”
容屿感到一阵挫败,他掐着楚玥的细腰恨恨地问:“你心中的那个故人到底是谁?是你从前的夫君燕从昀吗?”
楚玥不意他反应如此大,喃喃道:“不是。”
容屿放缓了声音在楚玥耳边诱哄:“告诉我,那人是谁?”
楚玥淡淡道:“死了。”
容屿眼尾红:“死了,你还要为他守节吗?”
楚玥溢出泪水:“别提他了,我不想再听人提起他,你就当我自己迈不过去心里的坎,你这样把我当什么?当做花楼接客的吗?”
容屿被她的话刺痛,放开手,坐起身,眼神恢复清冷:“公主,莫要妄自菲薄,容屿,只是想帮公主缓解痛苦罢了,如果公主不愿,容屿自是不敢僭越。”
楚玥手臂横在眼睛上小声哭泣,容屿捡起地上衣服穿戴整齐,掏出手帕给她擦拭:“别哭了,我错了。”
楚玥哭声未止:“我遣散了所有下人,还是被你看到了这副样子,丢死人了。”
容屿浅笑:“你呀,这个样子怎么了,我是个医师,在我眼里,你是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