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怕。”
赵旸摊摊手,反驳道:“正如宋枢相之前所言,你辽国出兵讨伐西夏,乃基于‘庆历二年’之协议,吃了败仗只能怪贵国将领无能,与我大宋何干?既然没这个本事逼迫西夏就范,凭什么要我大宋每年增币二十万银绢?按我说,不如回到过去每年三十万银绢的数额……不,干脆三十万银绢也别给了,两国就此开战吧,正好也检验一下河北路的‘塘泺’到底有用无用。”
此言一出,别说辽使一个个瞠目结舌,就连宋方官员也是目瞪口呆。
“赵正言……”
庞籍连给赵旸使眼色。
赵旸转头看向庞籍与缄口不言的宋庠,用眼神示意两人稍安勿躁,随即又转头继续对辽使道:“我大宋每年于河北路修筑塘泺也要花不少钱呢……有没有二十万银绢,高相公?”
他反手一拍身旁高若讷的手臂。
高若讷心下暗骂一句,但也不得不配合,点头道:“那肯定是不止的。”
事实上河北路的塘泺防御,其主要工事早就修成了,剩下也就是修修补补,高若讷也就是随口胡扯。
见此,赵旸抚掌笑道:“尊使觉得如何?不若趁此机会替我大宋检验一下河北路一众塘泺的效用?只要贵国能击破我大宋的塘泺,杀至大名府,证明塘泺无用,我大宋日后索性也不修那什么塘泺了,修筑的钱也作为岁……军旅之费赠予贵国,从此每年七十万银绢;反之,若塘泺有用,啧啧……”
尽管他没有说完,但相信在场辽使都明白他的意思。
辽使邱洪皱眉道:“赵正言何以极力挑唆辽宋开战?莫非赵正言对我大辽有何怨愤?”
“不不。”
赵旸摇摇头道:“宋辽乃兄弟之邦,这一点我也是认的,且我个人对辽国也并无怨愤。
只不过自澶渊之盟以来,宋辽两国间再无大战,近五十年下来,我大宋……就像尊使先前说的,虽有百万禁军,然可堪用者却仅有二十万。
古人云,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但要我说,好战未必亡,但忘战则必定覆亡。
今我大宋,就在忘战边缘,武官难登庙堂,文官多不知兵……”
“咳咳,赵正言。”
宋庠终于坐不住了,咳嗽一声打断道。
庞籍、高若讷包括在场所有宋国官员都显得坐立不安。
赵旸环视了一眼诸官员,随即轻笑对众辽使道:“让诸位辽使见笑了……总之,我认为我大宋安逸已久,仿佛一头猛兽陷入了沉睡,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故急需一场战争来唤醒我大宋及国内武风,对此哪怕付出几百万伤亡,在我看来也是值得的。
……此事并非针对辽国,尊使切莫误会。”
“……”
萧孝友、萧古和、邱洪三人面面相觑,竟不知该说什么。
要知道他们赴宋途中,也曾就宋国反应做过预测,但怎么也没预测到居然会有人告诉他们,宋国目前正缺一场战争,跟谁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唤醒宋国……
似这般离奇之事,偏偏那小子说得极为诚恳,而他们听在耳中也并非觉得没有道理——事实上他们也觉得宋国过于享受安逸,懦弱可欺。
谈判再次陷入了僵局,辽方使者没有一人开口,因为他们感觉那个叫做赵旸的小子似乎是真心要让宋国投入一场战争,而且还是能唤醒其国民、唤起起国内崇武风气的战争,此时一接茬,那就是两国战争。
赵旸不按常理出牌的言论令一众辽使突然沉默,也令同样大受震撼的宋方官员逐渐冷静下来,包括宋庠、庞籍等人在内,诸宋方官员原本惊骇于赵旸的挑衅言论,但一众辽使的突然沉默,却又让他们意识到,此时的辽国恐怕也未必愿意与宋国开战。
这算是意外收获么?
庞籍哭笑不得地看向宋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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