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言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一样。
了陆不言的表情,胡离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还以为是杨宰相又搞出什么花头了呢。
啊,不对,现在确实是有花头在呢,在自家老大的裤子上。
“老大,这谁给你绣的啊不会是阿金姐姐吧她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吧啧啧啧老大,你的魅力可真是老少通杀啊。”
陆不言咬牙,瞪他,“你什么时候嘴这么碎了。”
说完,他绕过胡离往前走,与他侧肩而过时终于没忍住,“别说出去。”
“唔。”
胡离含糊应一声,见陆不言僵硬着走远,再也忍不了,“哈哈”
大笑起来。
真不知道是哪位人才干的呀。
陆不言走出一段路,低头,又了一眼那部位。
这牡丹绣得还挺精细,非常栩栩如生。
针脚细密、手法娴熟,一就不是生手,比起阿金的手艺来,只高不低。
会是那个小骗子的手法吗
陆不言将从郑敢心那里拿过来的小花花和这朵牡丹花放在一起对比。
很像。
手法,针脚,甚至于是丝线的颜色。
男人脸上露出亢奋之色。
这或许是他破的最快的一件案子。
只比他的刀慢了一点点。
苏水湄回到房间时,听到里面有动静,她推门进去,就到床上的被褥全部都被掀开扔到了地上,就连她昨天换下来的那套衣服也被扔在了地上。
乍眼一,就跟遭贼了似得。
而罪魁祸首陆不言就靠在木施上,双手环胸,微微曲着膝盖,姿势有些许的痞相风流,他歪头向苏水湄,漆黑双眸之中浸着一股让苏水湄毛骨悚然到原形毕露的错觉。
仿佛在他眼中,她就没穿衣服。
苏水湄脚丫子发麻,嘴里刚刚吃的大肉包都被吓得没回味了。
她脸上努力摆起笑,“大人,这是怎么了”
陆不言勾唇一笑,点了点那被褥,“既然这里没有,那就是贴身藏着了”
一边说着话,陆不言一边朝苏水湄的方向走过来,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在暗色中隐入一半。
苏水湄听到他说,“有时候,反抗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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