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前世傅妙静做为鬼魂旁观,今生切切实实经历,她深刻体会到那些人的无助,和对楼予烈的痛恨。
傅妙静一根一根掰开箍在腰间的手指:“我算是认清你了。”
“是吗。”
楼予烈任凭她动作,声音波澜不惊,里面似乎压抑着某种汹涌情绪,山雨欲来。
“我后悔了,当初我就不该……”
楼予烈由美丽的皮囊,尖利的獠牙,狠毒无情的心组成,往日她眼瞎耳聋竟觉得他本性不坏,是一个好人。
话还没说完,楼予烈长臂一揽,将欲逃跑的傅妙静重新捉回来,将她翻过去按在床上。
背上的力道很重,傅妙静顿感不妙,他要暴起!
“楼予烈,你敢!”
“别说话。”
声音不大,却带着命令的威势。
空气仿佛都有了重量,压得傅妙静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楼予烈一下撕了她的下裙,没有任何铺垫,从背后直接贯入。
“啊!”
傅妙静出一声悲鸣,进入的一瞬间眼泪就掉下了,痛,好痛。
楼予烈也不好受,太阳穴突突跳起,但他也不说话,只一味动作。
傅妙静埋在软和的被褥里,咬住自己的手腕,倔强的一声不吭。
这样也好。
楼予烈想,她不说话自己也不会心痛了。
整个房间只有床的吱吱摇摆声。
这场性爱没有爱,只是冷冰冰的惩戒。
傅妙静没挨多久就昏了过去。
楼予烈没有唤小丫鬟,亲自抱着她清洗,傅妙静双眼紧闭,脸上还有泪痕,唇瓣可以称得上满目疮痍,手腕处血肉模糊。
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后,楼予烈让其靠在自己怀里,为她绞干头,“为什么学不乖,非要惹我生气?”
傅妙静已然昏睡,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楼予烈自顾自道:“没关系,我记得你说过,用惯了,就丢不下了。”
头干得差不多,楼予烈取来头油,他知道夭夭爱制香,爱用香,因此准备了许多,各式各样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