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妙静真的受不住了,指甲在楼予烈的背上划了数道红痕,继而无力垂下。
可楼予烈没有停下来,他毫不怜惜地开疆辟土。
傅妙静的手紧紧抓在褥单上,泛起一道道褶皱,如雨露落在水面泛起的涟漪。
她往后退,不愿再承受。
楼予烈抓着她的脚踝往回拖,再次问道:“我是谁?”
傅妙静鬓湿透了,有几缕粘在脸颊,楼予烈拨开,继而力道有些重,掐住她的下巴:“快说。”
傅妙静眨了眨眼,有些不解,阿疆这是怎么了。
但有了上一次的惨痛经历,药效下凝滞的大脑也开始缓慢运转,她道:“你是我喜欢的人。”
“喊我的名字。”
楼予烈识破了她的小聪明。
傅妙静难耐的‘呜呜’一声,然后伸出手搂住他,声音甜软:“夫君。”
楼予烈心中的怒火被这如同春风细雨的夫君浇灭了。
神色变幻不停但还是阴沉。
自己竟让一个小小女子牵动情绪,何其可笑?
楼予烈深深吐出一口气,努力平息。
“楼予烈。”
他鞭挞不停:“唤我阿烈。”
傅妙静蹙着细眉,两个字竟喊得断断续续:“阿,烈。”
察觉他的动作轻柔许多,傅妙静便一声声喊着:“阿烈,阿烈,阿烈。”
夜色浓重,春雨落了整整一夜,天色将明才收了雨势。
天光大亮,楼予烈看向无力伏在绵软被褥上睡得香甜的嫂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倾泻撒了大半个身子,雪白的肌肤布满红痕,如雪中红梅。
想起昨晚,楼予烈畅快不已,夭夭终于是他的了。
可惜今日要进宫谢恩,圣旨已下,他任翰林院编修,即日赴任。
出了屋子,他吩咐两个丫鬟不要打扰夫人休息,嘱咐待夫人醒了再上膳食,一切都小心仔细伺候着。
两个丫鬟怯怯点头,比着手势应下。
竟是哑奴。
傅妙静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头痛欲裂,身上没有一处不痛,口渴想喝水,谁知刚移下榻,脚下一软,腰间一酸竟倒了下去。
摔在地上,脑中清明许多,昨晚的一切都回想起来,自己何等下作姿态,楼予烈又是何种姿态皆历历在目。
傅妙静盯着地上的地砖,眼神空洞,眼泪却一滴滴砸在地上。
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两个小丫环连忙推门而入,见夫人半伏在地上,眼神直,心里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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