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玄连叹气都懒得叹了,这帮人一天天到底有没有正事,自己马上要走了,他们就连送别的话也都离不开下三路。
他白了家乐一眼,不想继续耽误时间,朝大家抱了个拳礼转身就出了门。
一心和尚面无表情盯着他的背影,眼中似有千言。
良久,他单手执佛礼:
“阿弥陀佛!”
钟玄虽然没了自行车,但返程的度竟然不减反增,比来时还快了三分。
毕竟以他现在的力量,全力爆又不用担心踩坏车子,百公里耗油也就一个馒头。
上午出,上午就回到了任家镇。
“呦,阿玄,好久不见了。”
“阿玄,要不要来饮茶呀?”
“玄哥,我早晨新钓的草鱼,要不要给你留一条?”
“哈哈,阿玄回来啦,晚上肯定不会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前几天那個扑街可吓死我了,搞得我这些晚上都没睡好。”
……
刚一进镇子,镇民的热情扑面而来,差点把他打个跟头。
随意应付几句,他直奔义庄。
“师父,我回来了!”
看见漆黑的义庄大门,钟玄心中百感交集,短短离开的几天已经让他有了游子归乡的感觉。
他一把推开大门,却见文才放下扫把跑着迎了上来。
“阿玄,你回来啦,辛苦了。”
“嗨,权当是锻炼身体了。
你恢复的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
说起来还多亏了你!”
文才双手举起,作力士扛鼎状,炫耀他现在强壮的一批。
不防钟玄高兴地伸拳捶了下他的胸膛,把他砸的直咳嗽。
“咳,咳,我怎么感觉你力气又变大了?”
“一般一般,茅山第三。
家里都好吗?”
“好,任小姐在这边住了两天,见师父我俩好转之后就搬回任府了。
倒是师父的身子有点虚。”
“没关系,我把特效药带回来了。”
钟玄晃了晃手里的木盒:
“师父去哪了?”
“额,自从早晨接到封信后,就一直没出屋。”
“行,你去准备药材,按师父的药方把药煎了,我去看看。”
将手中的木盒递给文才,钟玄顺手把包袱扔在大厅椅子上,直奔英叔卧室。
刚走到门外,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吸溜吸溜”
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