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媲美神奇的重次为世人所传颂的那封名为‘一笔启上’的家书。
天正三年长筱之战,重次于阵地之中给妻子写了一封很简短的书信。
大致意思是:‘寄语一言:小心火烛。
阿仙有没有哭?马肥了吗?’重次之妻是鸟居家那位忠吉大人的女儿,他们生有四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儿子就是信中提到的‘阿仙’。
这封信的意思可以这样理解:由于火灾是很可怕的,所以必须小心。
阿仙是重要的继承人,必须好好教养。
马的好坏对将士而言关乎生命,需要预先饲养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补充用的预备马,当然最好是强壮的马。
重次这封信是在两军对垒的阵中所写,却丝毫看不出战争的气息,有的只是对妻子儿女的关爱,充分体现出他性格中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再来看看我们这位正在同辉元方面苦战的将士沾有血泪痕迹的家书,他是这样写的:‘夫人,想念你。
鞋已收到,足烂难穿。
连日雨不停,战壕积水甚深,仿佛家乡田边捞鱼的小沟涧。
’信末署的是平冢之名,咦?这家伙据说被秀吉训斥后贬为流浪汉了,怎么又跑到孝高旗下作战去了?如水,他现下为你效力吗?看来很苦的样子,而且脚烂得厉害,没想到辉元那边的炮火也有如此猛烈,随后又有一封信是这么写的……”
光秀抱着鹅在旁说道:“听说辉元他们用的那种‘轰天雷’砲口跟水缸一样大,里面填满东西,喷出去倒一片。”
由于眼疯之人被定神丸噎着,我忙拿杯子给他喝。
眼光疯狂之人叫苦:“咖啡还热着,哎呀烫烫烫烫……”
旁边的金发乐师端着杯说:“我觉得你们很有趣。
喝着这种东西,以为在喝咖啡。”
“你以为我容易被人忽悠吗?”
眼神疯狂之人不由啧然道,“那你说咖啡是什么样的?”
金发乐师端着杯说道:“差不多是这个样。
威尼斯商人和荷兰人从骑骆驼的沙漠部落那边买卖了许多来我们那儿,销量很好。
我们老家有咖啡店,人们很爱喝。
不过你们从西班牙人那里拿来的这些东西喝着味道似乎有点不一样,可能是混合进了某种梧桐果的种子研碎成粉末,喝起来很乐口……呵呵!”
眼光疯狂之人正听得来神,旁边侍从忽叫一声不好:“有敌来袭!”
金发乐师端着杯不慌不忙,另手掏出短管火器,从柱后信包叼着的卷烟那儿咝溜点着火引子,抬手轰了一梭,两个欺近的黑影在烟焰爆闪之间晃转急退。
金发乐师端着杯眯起眼觑视道:“右府大人不用慌张,我们都是带家伙傍身的。”
眼光疯狂之人冷哼道:“我哪有慌张?家伙我也有,而且比你好。”
说着,晃手出袖,绰出六管短筒火器,连环转射之后,在烟焰中睥睨道:“看见没有?我甚至都不用火绳的,全是机括牵机,重友他们设计的,比你先进许多。”
转头但见金发乐师端着杯倒地,冒着烟没动静了。
信包蹲在柱后抬着手挡头,嘴叼的卷烟也似轰烂了大半截,惊啧道:“哥,你瞄也不瞄,抬手就往哪边乱射的?”
眼光疯狂之人抬着手连连甩打袖上窜起的火苗儿,慌了神儿道:“唉呀,我手臂上怎么着火了!”
我和信包忙帮他灭火,慌乱中我将杯子里的热东西全浇到他手臂上。
眼光疯狂之人蹦跳着叫苦:“哎呀烫烫烫烫……”
信包往痛处拍打了几下,安慰道:“好了,火灭掉啦。”
说着又拍了拍,眼光疯狂之人迭声叫苦:“哎呀疼疼疼疼……”
我不由纳闷道:“他怎么是这样子的呀?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应该好勇敢……”
信包叼着烂烟,蹙眉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
或许地位变高、身份不同,人就变脆弱了吧……”
“脆弱?”
眼光疯狂之人闻言着恼,提起破扇往我和信包头上各打一下,瞪视道,“不许这样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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