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身处何地,只觉四周一片昏黑混乱,到处透着青粼粼的水纹漾闪。
而且我从那个坑洼里给拽出来,仍然置身于一大片水中,浸泡及腰,凉沁心头。
我不禁惊慌,问道:“这是哪儿?”
旁边沉默了片刻,周围有人笑了出来,一个恣肆的声音说道:“她问这是哪儿。”
我后面有个家伙打哈哈,说道:“小妞竟然问这是哪儿?还没问你呢,你哪来的?”
一人拿东西照到我背后,惊叫道:“她身上爬沾了好多恶心蠕虫!”
“早告诉你们了,那些不是蠕虫。”
我面前有个大胡子说道,“你见过这么大的蠕虫吗?这是某种看上去像鼻涕虫的东西,其实又跟水蛭一样会吸附……”
有个斯文之人连忙拉我去到一道门边,按了几下闪亮之钮,说道:“赶快进去里面把那些恶心东西冲掉,更换上衣服就出来,不要久留,里面的射线可能对身体有害。”
不由分说,把我推进去之后,扔了衣服和靴子到我脚下。
那个筒状的小房间里光线很奇怪,而且水也跟光一样,或者说光也像水那样,总之分不清。
水光所及之处,身上的怪异虫子纷纷萎靡坠落,我正自迷惑,外边又一阵震荡声传来,有人急骤敲门,催促道:“完事没有?赶快出来!”
我匆忙将更换下的衣履包在一个透明袋子里,这时听到外边炮声隆隆,夹杂着不时轰震耳鼓的剧爆动静。
旁边光滑透亮的青壁忽暗忽明,光影交曳。
我感到害怕,就敲打着门,叫唤着要出去。
外边的人开门放我出来,急拽一旁,跟他们一起蹲下。
几道亮光又朝我乱照过来,有人疑惑的问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刚才突然在我们之间出现,有谁问过没有?”
一只手伸来拍打我脑袋,问道:“光头妞儿,你是哪个小队的,跑错地方了吧?这是八队,你呢?”
我抬手摸了摸脑袋,想起头套先已收在袋子里,摇了摇头,依然心感茫然。
后边有个家伙打量着我,说道:“你光头,我是锅盖头。”
“锅盖头是当兵的,不知这光头小妞是不是?”
我旁边有个络腮胡子家伙说道,“这里有人来自‘三角洲’,也有从‘海豹’那里混出来的,不过都是昔时荣耀,如今就只剩下我们了。”
“还好有我们,”
一人匆匆跑来,猫腰而近,涉水悄至一道幽光漾闪的柱子之畔,喘着气说道,“六队、七队他们全完了。
五队半路就团灭,先前空中最亮那道光就是他们瞬爆的灿烂时刻;一队和四队在前方搜索遇袭,苦战之下所剩无几,领队的葡萄牙那个谁死掉了。
二队出发时就失踪,最靠谱的三队应该就在我们附近,进行侧翼掩护,可是目前还联络不上。
头儿说,现下我们最靠近目标,不过他未必明白我们的处境,咱们给困在这里了……”
我忽感手臂猝痛,低头瞧见臂弯那儿有个小点在他们说话时微微闪亮。
他们不说话的时候,或是交谈间歇之际,那个小点就不闪亮。
我暗感奇怪,抬手正要细瞅,有个沉浑有力的话声传过来:“谁说我未必明白当下的困境?”
水声微响,随着几道黑影掩近,旁边有人肃然转望道:“头儿来了。”
手臂上那个小红点又微微闪亮,我听见耳后有人小声说道:“那是我们头儿,你觉不觉得他像一个演戏的家伙?我们叫他‘卷福’,这是他外号。
你有没绰号?我小号叫‘支奴干’……”
“什么干?”
我转头看见一个头形四方的家伙倚柱而坐,抱着显然赘重的大筒管器械,抬起一只手拿小东西照我身上,来回扫觑道,“你叫什么?”
“支奴干人,不要吵闹。”
我旁边的大胡子说道,“咱们折损了不少人,既然她在这儿,就跟我们一起干。
如今这个情势,不干也是死,没人可以置身事外。
你生命最后的这段时刻,有个漂亮小妞陪着,老天待你不错了。
过一会儿,死要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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