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收敛思绪,清声道:“臣对北静王只是略有耳闻,坊间传言,其为人颇具侠气,情性谦和,而今又以雷霆手段,平定朝鲜内乱,应也是有才能的”
见元祯帝默然静听,面上并无表情变化,沈沅继续道:“陛下乃当世伯乐,不以臣出身微末,简拔委以重任,何况北静王乎?”
他猜测,元祯帝是想重用北静王的,只是顾忌对方的出身。
“水溶确实有些本事。”
元祯帝道:“但此人乃武勋之,对于武勋那帮人的德行,想必怀忠近来也有不少了解吧?”
沈沅闻言,心中微凛。
果然,天子对宁治齐三府的所作所为是知道的,好在沈沅对此并没有选择视而不见。
沉吟一下,沈沅道:“回陛下,臣确有所察,今日前来,便是为了参奏宁国府、治国府、齐国府所犯大罪”
元祯帝打断道:“此事朕已知晓,待会再说,怀忠还是继续说说这水溶吧。”
话说到这里,沈沅觉得无需再隐藏想法,便直言道:“臣以为,陛下乃中兴之君,而朝中缺乏中兴之臣,要想扭转大周的局势,需做到人尽其才,才尽其用”
“人尽其才,才尽其用,说的好!”
元祯帝呢喃一句,眸光微亮,道:“怀忠继续说。”
“武勋也好,文臣也罢,只要忠于陛下,忠于大周,尽可为陛下所用,是故,臣以为,若北静王没有因勋亲而误社稷,陛下用之并无不可。”
沈沅猜测,这多半也是天子的想法,他只是顺着天子的心意说出。
元祯帝听完,沉吟片刻,随后龙颜换上难得的笑容,抚案赞道:“怀忠能有这般胸怀,当真难得。”
沈沅现在训练新军,与武勋有天然的冲突,若是从利益出,应该是踩上武勋一脚。
然而他却没有,反而劝天子不问出身,人尽其才。
这在元祯帝眼里,何尝不是忠于君主,忠于社稷的表现?
但在沈沅看来,他现在并没有资本与庞大的武勋为敌,能以此获得皇帝的信任,才是最重要的。
讨论完对武勋的看法,元祯帝话题一转,神情严肃道:“接下来要如何应对建虏,怀忠怎么看?”
沈沅道:“继续保持与朝鲜和蒙古诸部的联系,宣传建虏的野心,让三方时刻警惕,如此,想必建虏短期内应该不会妄动,而我大周需抓紧时间强军备战。”
元祯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又聊了一些对虏的细节,沈沅这才说回今日觐见的目的。
“陛下,那宁治齐三府,勾连驱使游寇,对神京商贾强取豪夺”
元祯帝语气冰寒道:“这三个国公府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转眸对内侍吩咐道:“去将赵全叫来。”
宁国府,天香楼。
房内的八仙桌上摆满了各式酒菜,三名身着华袍的中年男子正同席对饮。
“贾兄,来福茶馆那事已拖延月余,不知可有进展?”
说话之人,是齐国府的陈瑞文,世袭三品威镇将军。
一旁治国府的马尚闻言,亦看向贾珍,面含期待。
马尚是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他与陈瑞文,以及世袭三品威烈将军的贾珍,三人时常一起寻欢作乐,极尽骄奢荒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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