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肯定,她爸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
可惜直到目前为止,她还没能为他翻案。
她吸了吸鼻子,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便又去见了江枫眠。
江枫眠一看到她,便着急问道:“星纯,薄靳言是不是回国了?”
“是啊,他好像是上个月回的国。”
乔星纯看着玻璃窗里鼻青脸肿的江枫眠,担忧地凑上前,“江医生,你的脸怎么了?”
“我没事,你先告诉我他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乔星纯摇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江医生,你的伤该不会是他让人弄出来的吧?”
“这段时间,狱友突然莫名其妙针对我。
最后还是知情者告诉我,说我得罪了薄靳言,给他戴了绿帽,他的意图是让我死在监狱里。”
“怎么会这样”
乔星纯从未想过薄靳言还会对江枫眠下手,她双手贴在玻璃墙上,内疚地看着江枫眠,“江医生,对不起。
都是因为我,才把你害得这么惨。”
“我没事,我已经上报给狱警了。
他们说,往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身上的伤处理过没有?”
“我就是医生,可以自己处理。
你别担心,都是些皮外伤,就是看起来又青又紫,比较瘆人。”
“对不起。”
乔星纯心里很不好受,当初江枫眠就是为了念念,才会铤而走险去盗药。
即便服刑结束,他有着这样的前科,往后哪家医院敢要他?
这会子,薄靳言又让人将江枫眠打得面目全非。
乔星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还不清欠江枫眠的情了。
“星纯,你不要觉得内疚,这不怪你。”
江枫眠也站起身,和乔星纯面对面站着。
他缓缓地伸出手,直到和她贴在玻璃墙上的手相重合,脸上才绽出一抹笑容,“说真的,能够和你共患难,是我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