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到得意轩多久了?以前事真记得了?”
沈流年问。
“记得了,”
谢知言忆道,“从记忆时起,就被一伙水匪关在一艘客船船舱里,那船也知从哪里,要到哪里去,反正飘了很久,直到两个月前,水匪才把卖到了得意轩。”
“水匪真可恶!”
沈流年恨得咬牙。
什竟敢拐卖她师兄,将若让她查到,非杀了他们可!
“听说在和水匪打斗时候磕到了头,所以前事都想起了,”
谢知言轻拍了一下她脑勺,挑眉笑道,“许……真你师兄。”
“你就!”
沈流年眨着大睛,望着那俊朗利落下颌线,越看越像,“那你段时在得意轩中过?”
刚问出口她又觉悔,像师兄样风华绝代男掉落风尘能过?怕些难以启齿事他好意思说。
“起初一直病着,刘板也给安排什活儿,就让养病,请了个容貌姿态十分讲中年男教琴棋书画,教舞蹈骑,”
谢知言顿了顿,俊颜上飘起一抹薄红,轻抚她额,喉结滚了滚,“……那些风花月事也都教了。”
沈流年此刻靠在他怀里,能听见他忽然加快心跳声。
真奇怪,以前抱着师兄时他心跳沈流年辈子就主打四个字出意料。
世皆知她夫君商沉爱她嫡姐,自成亲起就抛下她而去。
众嘀咕沈流年小庶女惨兮兮地守了两年活寡。
沈流年混吃等死十分快活!
一年七夕,沈流年豪掷万金,从风月场买一个俊美男。
众嘀咕啧啧,世子夫红鸾星动,一见钟了。
沈流年那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师兄!
消失两年商世子到府中,怒气冲冲质问沈流年养面事。
众嘀咕受宠世子夫敢红杏出墙,肯定要领休书一封。
沈流年拜托你做个,说给休书?整天逼行房?高岭花商沉和挖墙角面谢知言正打可开交,谢知言&xeoo被一伙怪抓走了。
沈流年哭得肝肠寸断师兄被坏抓走了?商沉揪着她耳朵少废话,赶紧家跟圆房!
半年,皇子谢玄到故地,幽怨地看着沈流年阿年可记得在下?你买了,就要负责。
沈流年咦?师兄成皇子了?远在长留山,马上就要成仙谢知言皱了皱眉到底哪个小兔崽子一直冒名挖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