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我养出了这么个痴情种,究竟是谁教的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还是谁逼迫的你。”
‘“没有人逼我,是我心甘情愿的。”
她体内燃起来的火越烧越剧烈,赵时宁情不自禁嘤咛一声,她就这样直白地看着他,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勾缠。
谢临濯怎么也想不明白,赵时宁急着与他双修究竟意欲何为。
他既没有迎合她,也没有推开她。
他想看看。
她到底要做到哪一步。
却不成想,赵时宁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手指将他的黑发一圈圈勾缠着,踮着脚尖凑近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扫在他的耳垂。
“师父,就这一次,我只要这一次,你就算是让我死,我也毫无怨言。”
谢临濯眸色微深,呼吸渐渐乱了,藏在袖子里的手缓缓握紧。
就在赵时宁准备更进一步时。
他推开了她,冷声呵斥道,‘“荒唐,你我是师徒,怎能行苟且之事。”
赵时宁没有稳住身体,不小心撞到了门上,哐当一声,她差点没真的哇得一声哭出来。
谢临濯只觉得她活该,瞧着她险些装不下去的伪装,不自觉扯了扯唇角。
她捂着疼痛的肩膀,控诉道:“师父,你为何对我这么狠心呢,你对我这样无情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难受得快死掉了。”
最后一句话是真的。
如果再给赵时宁一次选择的机会,她绝对不会自以为是服下那枚药丸。
她彻底坚持不住,摔倒在了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赵时宁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可是这些远远不够。
“赵时宁,这就撑不住了?你也就这点本事。”
谢临濯的手试探性地贴在她的额头,她久获甘霖般握住了他如冷玉般的手,脑海里烧成了一团浆糊,隐隐约约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他的一根手指也可以足够让她很舒服。
“师父……师父……你多摸摸我……好不好……”
“赵时宁,我不会帮你,你不想死,就跟着我念清心咒。”
谢临濯用尽了平生的耐心,没有把她直接扔进雪地中。
“好……我念……我念……”
赵时宁浑浑噩噩地附和着他的话,但却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松开。
谢临濯冷眼看着她酡红的脸,嗓音如冷泉流淌过山石。
“无有相生,难易相成。”
“无有……相……生,难易……相成……”
赵时宁虽然说的磕磕绊绊,但好歹态度是配合的。
谢临濯面无表情,继续教她:“份与物忘,同乎……”
他最后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突然扑过来的赵时宁堵住了唇,她笨拙地咬着他的唇,像是一只凶恶的小兽,誓要将他咬个血肉模糊。
谢临濯短暂的失神后,是滔天的怒意。
这已经是第二次她轻薄他。
他正欲动手。
可赵时宁主动松开了他,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贴在了她的衣袍中。
“师父,这里难受。”
他摸到了。
流淌着溪水的春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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