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猜,他是想让我死在这,让我因为不熟悉,因为情报不足而引矛盾,最后以我的死来作为手牌来和对方谈判。”
我喝了一口甜酒润了润喉咙,这个比红酒好喝多了,把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上。
“很合理的做法,我猜这边的老大看上的人对于龚理来说价值比我这个陌生人大得多,而且一点皮肉交易并不能保证对方会oo答应,所以用一个廉价的人来一次略显大胆的赌博是非常合适的,无论我成功与否,他都能占到便宜。
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
我摊了摊手,对着沉默的白笑了笑“不用在意,我不在乎,毕竟我的处境已经烂的不行了,接受反而更有希望,更何况我并不认为我会失败。”
“这又不是第一回了”
白愣住了,似乎在思考我刚刚说的话里面的内容,最后跟我一样耸了耸肩。
“我还是不太能理解你,又好像理解了一点。”
“那最好不过了,免得万一我真的被撅了,你的心理压力可以小一点。”
我笑着给他倒了一杯酒“我有次就是这样把一个朋友送去一个地方,结果他就在那被强撅了。”
“”
“开玩笑的,是他撅的别人,虽然也是被强迫的。”
“我果然还是不能理解你”
我的几句“玩笑”
打消了我和他之间的紧张感,但自然也让我俩没啥好说的了。
附和着晚宴的气氛了结了剩下的差事,参加晚宴的客人就开始三三两两的离开了,而一些和我一样身负使命的人,就找了些借口留了下来。
一次虚情假意的握手,随之而来的是并肩行走和缠上腰肢的手,我绷紧了腰部的肌肉,故作僵硬的迎合着他的接触,让自己显得青涩又不敢反抗,他真的和情报里说的一样,喜欢这样羞涩又胆小的女性。
我跟着他走进了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大床和淡紫色的灯光,巨大的落地窗把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只有站在高处看后巷,才能觉出几分美好。
不过这个房间并不包含多少美好,只有横流的肉欲和粘稠的贪婪。
“过来”
我被一声呼唤打断了思绪,对方已经惬意的坐在床上,叉开双腿等着我主动过去,我不动声色地慢慢靠近了他,将上身贴近了他的身体,故意让拂过身体的手微微颤抖,僵硬的肌肉和故意产生的汗水让我看起来有些许紧张和害怕,这好像让他分外享受,惬意的闭上眼睛只用触感去感受我的行动。
我的手慢慢向下移去,他的皮肤紧绷起来,从体内出一阵抖动,似乎正在准备好好感受一下这与众不同的抚摸。
确实与众不同,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被爬虫爬满那里。
我嫌弃的在他的豪华衣服上擦了擦手,在惊恐的眼神中掏出一根烟点上,坐在了床头柜上。
他似乎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捏住了那里还是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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